“我們不是妓女,回去搞你表姐吧。”其中一個黑裔爆炸頭女人罵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給你們每人五百比索,然後你們去問問門口的兩個保安,問他們剛剛有沒有黑色凱雷德或者別的好車子來過酒吧,時間大概在凌晨兩點半。”伯特說完還拿出一把錢。 見三個女人有些猶豫,伯特繼續說道:“難道你們就不想換一件新的裙子嗎?或者是新的外套,我只是想知道這點事,對你們完全不會有任何影響。” 爆炸頭女人見此就和兩個朋友在耳邊說話,隨後就接過錢說道:“我們只會問這個問題。” “當然,只需要這個問題。”伯特拿了五百比索給三人。 三人一起走到酒吧門口。 “朋友,剛剛有黑色的凱雷德或者別的豪車過來嗎?”爆炸頭女人問道。 黑人混血保安一臉調笑的說道:“mamacita(西班牙語中男人對女人的調侃稱呼),兩點以後只有車離開,沒有車過來,更別說豪車了,你的富豪朋友肯定是放了你的鴿子,不如今晚跟我回家,我會讓你見識什麼叫做永動打樁機。” “你個該死的cabrón(混蛋),滾遠點吧。”爆炸頭女人說完就拉著同伴跑開。 黑人保安也沒在意,只是笑著看著三個女人扭著臀跑遠。順便和同伴討論誰的屁股更加翹。 伯特在遠處看到保安輕鬆的神情,心中也信任了墨菲幾分。 三人走過來後,將剛剛保安的話複述了一遍,伯特將剩下的一千比索交給三人後,三人離開了。 伯特又走到之前將男人勒暈的小巷子,發現男人還在地上躺著,旁邊的福克斯也開走了。伯特也沒有多理會,直接離開了這裡。 走到一個橋下後,伯特發現有一個流浪漢正在火堆旁邊取暖。 伯特走過去坐下後,流浪漢也沒有說什麼,甚至還拿出半份慘兮兮的玉米餅給伯特。伯特接過吃了起來,感覺玉米餅也沒那麼難吃。 吃完玉米餅後,伯特拿出一萬比索道:“我很喜歡你的衣服,交換嗎?” 流浪漢有些不敢相信,隨即就脫下已經成布條的外套、黑乎乎的褲子、前面張著大嘴的鞋子。 伯特接過之後就換上了,至於身上的清潔工外套,則是被伯特丟進火裡燒掉。眼見衣服燒掉,伯特也不再多留,直接離開橋底。 走出橋底後,伯特並未直接回去酒店,而是繼續找了個小旅館休息,早上九點,伯特調的鬧鐘響起,醒來的伯特離開了旅館,然後找了家買手機的店,買了一個手機後打給了貝斯。 接通電話後,伯特讓貝斯幫自己發表一份遺囑到聖西的網站上,如果自己失蹤十天以上或者確認死亡,那麼自己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歸聖西基金所有,發表後即刻生效。 貝斯聽後焦急的問道:“你到底出什麼事了?我現在就去接你回家。” “我什麼事都沒有,不然也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伯特說道。 “那你為什麼突然立遺囑?”貝斯追問道。 “可能有人盯上油田了,所以想要對我出手,不過我已經全部解決了,發表這篇遺囑之後,背後人也就不會再打我的主意了。”伯特說道。 貝斯顯然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遺囑又不是不能改,貝斯雖然繼續追問,但是伯特還是告訴她自己什麼事都沒有,隨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打完電話後,伯特打了個車去到酒店。 在酒店周圍檢視了一圈後,伯特才進入酒店,進入酒店的那一刻,伯特就開啟了透視卡,上樓後,發現墨菲和奧尼納正坐在房間焦急的等著電話。 待了幾分鐘後,發現兩人不停的在抽菸,看錶情不像是作假,而且隔著房門,他們也沒必要在自己沒在場的情況下作假,應該也沒有人會相信透視這種玩意。 伯特見此也敲響了房門。墨菲立即上前開門,伯特的偽裝並沒有多高超,主要還是受限於沒有多少能用的化妝品。 墨菲一眼就認出了伯特,連忙問道:“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只是解決了幾個人。”伯特淡定的說道。 “有少人追殺你?”奧尼納問道。 “十幾個吧,蒂華納集團的人。”伯特回答道。 “能夠調動皮克的人,多半就是DE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