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亦可裝作臉色很難看的模樣說道:“他起碼有一張帥氣的臉,還有作用,有我的幫助,他也能跨越階級。 你呢?人已經到了中年,長的還醜,一輩子只能帶著你這個一無是處,身材肥胖的妻子和酒鬼擠在平價看球檯,看完球后又開始發愁孩子的學費要去哪家銀行貸款,偏偏你那不爭氣的兒子或者女兒就算是送去我瞧不上的那些貴族學校,也會被同學排擠,嘲諷他是一個窮鬼的子女。” 安德魯的經濟條件自然沒這麼差,加上常年和商人打交道,所以並沒有生氣,反而問道:“布魯斯先生,你的未婚妻只是把你當做一個工具人,你為了愛情還真是付出了許多啊。” 人就是這樣,一個足球運動員,你說他醜,他或許不會生氣,但你要是說他踢球一坨大便,他或許就要和你討論討論了。 楊亦可生氣的說道:“我叫你走啊,我不看了。” 伯特也裝作臉色也很難看的模樣,低著頭沒說話。 “那你自己看吧。”楊亦可假裝絲毫不顧及伯特的臉面,直接大聲說道,隨後離開了座位。 伯特一直在用力氣憋了一口氣,總算憋紅了臉色,見楊亦可離開,就想跟上。 此時安德魯直接一把將伯特拉住坐了下來。 伯特一臉憤怒的說道:“你他媽幹嘛?” “布魯斯先生,錢都花了,看完啊比賽啊,反正莫妮卡小姐都生氣了。”安德魯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他媽放開我。”伯特罵道。 “馬上要進球了,你看,芒特拿球帶進禁區了。”安德魯說道。 “你他媽信不信我讓律師起訴你。”伯特裝作焦急模樣說道。 “你看啊,真要進球了,芒特傳球了,給到哈弗茨腳下,沒有後衛了,直面門將,射門,fuck,fuck,fuck,哈弗茨,你他媽中超都踢不了。”安德魯激動的說道。 伯特稍微用力甩開了安德魯,然後看向過道,發現楊亦可已經不見了身影。 “安德魯·羅伯遜,你他媽記住了,別被我抓到你的把柄。”放下狠話後,伯特趕緊往出口追了過去。 伯特窘迫的去追楊亦可的模樣被安德魯看在眼中,嘴角也揚起了笑意。 當晚,伯特在家裡偽裝一番後十一點多出門,確認沒有被人跟蹤後,伯特在一個沒監控的地方偷了一輛車,然後開往了伯明翰一個叫做Mafask的小鎮。 兩百公里不到的距離,伯特開了一個半小時,要不是怕違章,還能更快點。 通知了楊亦可後,楊亦可撥通了臨時辦好的一張手機卡,接通後,伯特將手機卡拔出來,然後扔到了路邊的草地中。 之後連夜返回倫敦,加了半箱油後,伯特將車停回原位。 隔天。 安德魯上班,處理了一些日出的事務後,叫來了手下的員工。 “你帶人去暗中盯著那個布魯斯·D·麥迪遜,重點觀察他和莫妮卡·約翰森的關係。” 菲利普·赫蘭德有些不解道:“安德魯先生,他不是已經認罰了嗎?結果還不錯,我們還需要盯著他嗎?” “媒體集團和做空機構丟了四十億英鎊在倫敦,其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錢裝進了一些人的口袋,一千萬的罰款就想打發我們FSA,他們太小看我們了。”安德魯說道。 “好,我明白了。” 三天後。 菲利普向安德魯報告了這幾天觀察的情況。 “從我們的觀察來看,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平等,那個布魯斯每天上下班基本相當於莫妮卡·約翰森的司機、保鏢、廚師,甚至是保姆,就連買菜做飯這種事情都是那個布魯斯在做。” “他們連保姆都沒有嗎?” “沒有。” “你確定?”安德魯問道。 “我十分確定,我也找他們周圍的鄰居問過,自從十二月一號他們搬進去之後,就沒有找過保姆。”菲利普說道。 “兩人之間的關係呢?” “大多數時候還不錯,不過有時候莫妮卡·約翰森會大聲的斥責布魯斯。昨晚上的一個晚宴上,莫妮卡甚至當著許多人的面前呵斥他的用餐方式不對。”菲利普說道。 安德魯聽後臉上有了笑意。 菲利普見此就開始揣摩自己上司的心思,於是繼續說道:“安德魯先生,我覺得那個布魯斯雖然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