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政事謝絕賓客,一心研史作畫,或插瓶擺景,或邀好友飲酒射箭,那才真是逍遙。”
說著過去的日子,他臉上是難得的神采飛揚。
我所見的司馬熾,雖然儀容俊美,卻總是冷冷清清,籠著一身國仇家恨,是眉目含愁的蕭肅模樣。風流固然亦是風流,終歸不是多福之相。方才他的樣子,忽然讓我很能想見,他在豫章時,也曾是及冠公子,與普通富貴子弟一樣,意氣風發、自在瀟灑。由此及彼,想起自己過去與姐姐們在新興時,無憂無慮玩耍一處的樣子,驟然也感慨良多。
“若過去從不過去,一向平靜安好,就好了。”
邊說著,懨懨地趴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