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不知道笑啥。
“喲,這是咋著了?”一陣腳踏車響,打身後來了幾個人。
楚飛羽扭頭一看,寧賀雲。
他有點兒不太待見寧賀雲,卻又有點兒佩服這個人,心裡挺糾結的,“我哥陪師父喝酒,喝多了。”
“這是喝了多少啊?”寧賀雲下了腳踏車,讓後座小弟幫忙推著,伸手過來扶楚飛揚,“喝的還挺高興?”
瞅著還樂呢,眼珠子亮晶晶的,臉蛋也紅彤彤的,真好看。
“我揹著他回去吧,你幫忙扶著,喝成這樣都沒辦法坐腳踏車。”寧賀雲看著楚飛揚傻呵呵的樂,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樂呢,趕緊著吧,天怪冷的。”
這幾天溫度降得很快,又有點兒陰天,指不定就下雪了呢。
喝多的人不覺得冷,一到大冬天,外面經常有凍死的酒蒙子。
“我背就成了,”楚飛羽也不好意思讓寧賀雲接手。
“快得了,我背吧。”寧賀雲也不計較,蹲下身就把楚飛揚背了起來。
這一折騰,楚飛揚就更想吐了。
他忍了半天沒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幸虧寧賀雲貓著腰,但也吐了人家半拉肩膀子。
楚飛羽連忙掏手絹去擦,還聽自己三哥嘟囔呢,“浪費了,可惜了了。我的茅臺啊……”
寧賀雲:……
這可真是那個!
道上講道義
索性現在都住鎮上,師父家距離他們鋪子走路也就十多分鐘。
寧賀雲也沒把人放下來,讓楚飛羽清理完肩膀上的穢物繼續揹著人往回走。
他又氣又笑,自己長二十來歲這麼大了,還沒人敢往他身上吐呢。結果這位吐完了還可惜自己之前喝的好酒,當初喝酒也沒發現這人喝醉了是這樣啊?
哦,可能那次自己走的太早了。
“這是喝了多少啊?”邊走,他還跟楚飛羽邊聊天呢。
身後好幾個小弟推著腳踏車,也不走遠,就慢慢綴著。
心裡還尋思呢,為了口好吃的,自己老大可沒少費心思啊。這都不生氣,之前二胖不小心把老大新鞋踩了,被罵了三天呢。
都給二胖罵瘦了好幾斤。
楚飛羽給自己三哥吹了個牛,“喝了塊一瓶了,茅臺。說是好酒,還捨不得吐。”
寧賀雲笑出聲。
“幾十塊錢一瓶呢,是好酒,要我我也捨不得吐。”他倒是不缺酒喝,只不過平日裡都跟小弟喝,買茅臺實屬牛嚼牡丹,造不起。就喝點兒散裝挺好,還帶勁兒。
“這麼晚了,雲哥這是從哪裡來?”楚飛羽也好信兒,現在鎮上大馬路也按了路燈,但好幾個地方燈泡都被砸了,一段黑一段亮的。
現在天氣冷,晚上一過八點,路上幾乎就沒人了。
“我倉庫那邊不是裝修嗎?進了不少材料。媽的有人不長眼過去偷東西,還把看材料的小弟打了。”寧賀雲說起這件事就生氣。鎮上誰不知道那個倉庫是他承包的?那些小偷小摸壓根就不敢往前湊合。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