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都是這種奇奇怪怪的少男少女在拍照。
說是什麼日韓流行的,簡直辣眼睛。
“爸你沒看到,張豔茹都快被我們氣死了,話都說不出來,一晚上一口飯都沒吃,光喝水了。”楚招招只覺得渾身暢快,當年被拋棄積下來的火氣已經散了不少了。
“舒好厲害,”寧賀雲擦了擦眼淚,“你就去學表演,回頭我給你開個影視公司,讓你當影后。你這個演技不當影后簡直浪費了。”
“謝謝雲哥!”舒好蒲扇著眼睫毛,眼皮子都要飛了,“那我在學校裡多找幾個靠譜的,回頭都籤雲哥你的公司!”
“沒問題!弄好了分你股份!”寧賀雲摸著自己的腹肌,肚皮都笑硬了,“到時候把你那幾位長老一起帶著,我就不信這個張豔茹能招架得住!”
花錢
張豔茹都麻了。
當她看見一群濃妝豔抹飛毛炸刺的妖怪, 腦仁都快蹦出來了。
“車票呢?”楚招招頂著一頭支稜起來的黃毛,跟個過期海膽似的,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夫人好!”葬愛家族的妖怪……不, 長老們整齊劃一的給張豔茹行了個禮。
張豔茹嚇得差點兒竄出去, 她從未覺得夫人兩個字竟然如此刺耳。
“車票!”楚招招又嚷嚷起來。
張豔茹麻木的從兜裡掏出車票遞過去, “你, 你們非得弄成這樣?”
一個個黑眼圈, 黑嘴唇。腦袋上的頭髮五顏六色, 彷彿一群鸚鵡成精。
楚招招接過車票, 直接轉手給了身邊一個唯一化妝沒有那麼濃顏的“小弟”,“你去把車票退了吧,拿了錢兄弟幾個好好吃一頓。”
張豔茹:???
“那,那我們怎麼辦?”好幾張車票啊, 花了一百多塊錢呢!
“我們開車!”楚招招打了個響指,一輛麵包車緩緩地開了過來, “開車還快, 我們葬愛家族可不想跟一群普通的平凡人擠在一起, 萬一毀了髮型怎麼辦?”
“婆婆?”就在張豔茹不知道是心疼自己的車票錢還是更想讓人毀了這群傢伙的髮型的時候,那位野雞成精的姑娘從麵包車裡撲稜下來,“婆婆, 見到你人家可太開心了啦。”
張豔茹猛地退後一步, 卻沒有躲過小美的熊抱。她尷尬的看著自己被挽住的胳膊,“開,開車, 也挺好的。”
至少, 不會那麼丟人了。
其實楚招招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如果要坐火車,就得卸妝。可是卸了妝還怎麼給張豔茹造成精神打擊?如果不卸妝……
他們也是要臉的人好不好?
萬一火車上有什麼記者啥玩意的, 喀嚓一張照片下來,黑歷史永流傳啊。
這輛麵包車還是之前寧賀雲特地改裝後的車,十分結實,而且裡面也相當舒適。
現在國內對改裝車上路還沒有開始查,畢竟有車的都不多。但再過幾年,改裝車就不能上路了,除非有特殊部門的登記允許。
張豔茹第一時間搶奪了副駕駛位置,她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