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朝陽,便是冷冷道:“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救命啊 ,殺人啦!”
安培朝陽拿住隱形鏡頭對準佈德觀主,扯著嗓子大喊起來:“殺人了殺人了!佈德觀主惡意殺人了!”
神樂美奈子誤傷他佈德觀主不給解毒,觀眾或許只會覺得他人品不好。
但是佈德觀主在鏡頭裡殺人,概念就完全不同了。
佈德觀主臉色微微一變:“你胡說什麼?”
安培朝陽靠在牆上,氣喘吁吁道:“不是你說我活膩了嗎?觀眾們都聽見了……咳咳咳……”
隱形鏡頭成了他此時的保命符。
佈德觀主冷冷甩袖:“休要汙衊貧道!”
恰在這時。
茨木童子從地下室出來了。
佈德觀主冷冷地看向他,用他聽得懂的話說:“貧道勸你好好當你的式神,如果不想像大天狗那麼慘的話!”
說罷,他轉身朝著地下室走去。
【這傢伙會說故鄉話?/小貓推眼鏡】
【也不奇怪吧?玉藻前不是他的式神嗎?】
【趙居正,名字這麼正,人歪的沒邊!/白眼】
茨木童子不由得想起大天狗被打的慘狀,那位憑空出現的白色細狗實在恐怖,明明看上去很弱,打起架來兇殘無比。
安培朝陽悶咳了幾聲,低聲問:“怎麼樣子?”
茨木童子低下了腦袋,“主人,要不送您去醫院吧?”
“不用!”
安培朝陽知道自己的情況,他只有一天的時間了,不能浪費在醫院裡,“既然沒什麼發現就算了。”
,!
他靠著牆,閉上眼睛,垂下的手攥起拳頭,顯然是不甘心就這麼死在這裡!
茨木童子看外面都在取空投,便說:“我幫您去取些吃的。”
安培朝陽久久沒有出聲,他還是去外面取了。
佈德觀主進了地下室,檢查了下神樂美奈子的情況,滿意地點點頭。
隨後他抽掉殭屍白慶額頭的符籙,拿住硃砂筆在他額頭一邊畫一邊唸咒語:“開!”
閉上眼睛的殭屍白慶猛地睜開雙眼,雙手伸出。
佈德觀主脫掉身上的道袍,拿出硃砂筆在道袍裡畫符唸咒,收筆以後,使勁抖了抖,穿在了殭屍白慶的身上。
殭屍白慶的雙手放了下來,雙腳僵硬的往前蹦,只是蹦的步伐很小很輕。
茨木童子取完物資,扛著鬼刀站在安培朝陽的身邊。
佈德觀主再次出現的時候,無聲無息地,茨木童子險些沒有發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安培朝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佈德觀主的道袍隨著他走動,一顛一顛的,他脖子僵硬扭動,雙手不自然的垂下,最終到了牆邊靠著。
啪嗒一聲!
佈德觀主靠牆蹦起來,雙腿繃直,坐在了地上。
他雙手擱在膝蓋上,視線環顧一週,閉上眼睛。
安培朝陽和茨木童子倒是沒有多留意他。
但是安培朝陽的隱形鏡頭對著他,觀眾們看的清清楚楚。
【趙居正發什麼癲啊?】
【鬼知道啊?那兩條腿繃得那麼直,還不是一樣短的嗎?/嫌棄】
【不是……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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