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一夜之間將十個人的屍體分的稀碎吧。”
“或許……這起案件背後,另有隱情!”
主持人留下一個懸念,節目戛然而止,接入舒緩的音樂,隨後是準點報時。
凌晨五點,窗外的霓虹燈關閉,天邊微亮。
書桌上還有一疊報紙,並不是今天的,而是原主的母親帶回來的舊報紙。
陳國賓的母親就在一家酒樓工作,報紙多是客人看完後留下的。
嘩啦嘩啦……
一張張報紙上,滅門碎屍的慘案比比皆是,令遊辰皺起眉頭。
“治安有這麼差嗎?”
“還是報社為了吸引眼球,添油加醋的文章?”
合起報紙,遊辰又翻了一會課本。
比前世高中的課程要簡單些,但讓他真的去解題,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吱吖,咔嚓……
房門外,傳來家人起床的聲音。
陳國賓一家租住的房子有五十平左右,住了五口人。
走出陳國賓的房間,既是客廳、廚房,也是父母和兄長妹妹的住處。
靠牆處擺放著兩個上下鋪的鋼板床,像是學生宿舍。
父母住一邊,兄長和妹妹住一邊。
最先起床的是母親,
她用剩飯煮稀飯,又從廚房底下取出瓦罐,裡面醃著菜脯,作為送飯的鹹菜。
港城沒有幾人是原住民,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兩代內的外來人。
陳國賓一家也是,
父母偷渡進入港城,也帶來了老家的飲食習慣。
“國賓,起床了。”母親王連鳳站在門口,沒有敲門只是低聲呼喚。
“讓國賓再睡一會吧,我看他昨天氣色不好,興許是風熱感冒。”
父親陳志恆起身說道。
他穿著發黃的背心,短褲下是一雙膠鞋。
“是嗎?”母親王連鳳擔憂起來,想進門看看又怕吵醒陳國賓。
“媽,我沒事。”
遊辰推開房門,笑著說道:“是有些感冒,昨晚睡覺捂出汗就好了。”
“哦……”
母親王連鳳一時間愣住了。
一夜未見,自己的兒子好像有些變化,卻又說不太出來。
遊辰穿著長袖長褲,遮掩住變化的身形,卻遮掩不住氣質。
作為母子,王連鳳自然有所察覺。
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兒子神魂昨夜已經消散,遊辰佔據了他的肉身。
“二哥,怎麼感覺你胖了一些。”
小妹陳倩蓮眨眨眼睛,在遊辰臉上掃視。
“感冒剛好,有些浮腫。”遊辰走到廚房,盛起一碗碗稀飯放在餐桌上。
“二哥……”
小妹陳倩蓮詫異的張開嘴,二哥往日裡都是等著母親盛飯,今天怎麼變了性子。
“懂事了。”父親陳志恆點點頭,拿起稀飯也不坐下吃。
稀里嘩啦的划進嘴裡後,他就要出門。
一家五口,除了陳國賓,其他人都有工作。
父親陳志恆在塑膠花廠上班,要搭早上的第一班小巴車。
大哥在碼頭卸貨,母親和小妹都在飯店工作。
母親在後廚幫忙,
小妹十四歲年紀,在大廳推點心車售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