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對別人或許可以動用私刑逼供，要是對玄冥這麼做，只要不在這裡直接滅殺，傳出去的話，結果一定會引起各方動盪。

“玄冥，你勾結高麗間諜，難道對得起自己的祖宗？對得起良心嗎？”

武老爺子盯著玄冥，沉聲詢問。

玄冥一仰頭：“哼，我對得起自己就行！”

“意思是，你承認和高麗勾結了？”

“我呸，武老狗你不要血口噴人啊，我什麼時候承認過了？”

“哎！”

武老爺子嘆息，最後換成語重心長：“以你的地位，確實沒人會把你怎麼樣，但是，你就是招了，把倭國間諜的資訊說出來，幫我華夏剷除禍患，這樣你也是將功贖罪，到時候”

“打住啊，不用廢話，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玄冥完全是油鹽不進。

其實，齊跡帶著老傢伙來之前，就考慮過這一點，本來有著直接除去後患的想法，但是首先要探明他和金泰之間到底有什麼特殊關係，或者還知道什麼關於高麗間諜的內幕。

沒想到玄冥仗著自己在玄武行省的地位，還真是難玩！

眯起眼睛，他思索對策。

與此同時，兩個在街邊嘮嗑的老傢伙一直關注著他們的審訊情況，玄武老頭咧嘴：“那小子動了殺心啊！”

“怎麼，不捨得你們北疆這位大高手？我覺得那小子暫時不會衝動，肯定會想辦法撬開玄冥的嘴巴。”

荒老太爺輕笑。

玄武老頭搖了搖頭，喃喃：“想要撬開他嘴巴，需要到省城進行細緻調查，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啊。”

“哦？看來你這老小子知道點情況呢！”

“這個嘛，別看我窩在山裡面，近些年還是注意到了玄冥胡搞，也讓人調查了一下，只是還沒尋找到合適的機會來處理。”

“原來這樣，那就不用客氣了，你親自上吧，反正回頭我們還要幫那小子護法。”

“呃！”

玄武老頭啞然。

不過，糾結了一下，還是起身，看向武家的方向喃喃：“看來，和平年代我心腸也變軟了啊，畢竟他玄家是我北疆的支柱，竟然還生出了婦人之仁的想法。”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啊，去吧，我等你！”

荒老爺子瞟了一眼，卻沒有笑。

他明白，不光是玄武老頭，就是自己也是一樣，在和平年代輕鬆習慣了，血性慢慢藏匿心底，有時候自己族裡面一些人做的過分點，甚至不少在外國文化衝擊下，翻轉過來以貶低華夏來誇耀外國，並不是誠懇的取長補短，而是鄙視自己祖先生存的國度，也都當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過分苛責。

那時候，他只是覺得自己可能是老了！

或者，時代變了！

今天看著玄武老頭，荒老太爺覺得似乎不是那樣，可能自己真的也有點忘本的嫌疑。

默默看著遠去的蒼老背影，他暗自喃喃：“等回家，我也該處理一下那些仗著我荒氏餘蔭，撈錢撈名聲，風風光光，賺了我華夏子民的錢，卻都轉移到國外，還改國籍的不肖子孫！”

另外一邊，齊跡確實考慮著儘快到省城找人調查一下玄家的各種產業或者其他方面有沒有和高麗有聯絡的。

當然，玄冥似乎看出齊跡的想法，冷笑：“臭小子，想查我嗎？老夫清清白白，就算是你查到市裡，行省裡，絕對沒有問題。實話告訴你，如果我和高麗間諜勾結，那現在玄武行省就不是這種狀態了，怕是早就被外部勢力侵入！”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囂張！

武老爺子直接被氣得憤憤開口：“你玄冥，你不要太囂張。”

“我就是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