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點意見都沒有。
“你說他是野種?”李天常感到有點奇怪,這個太叔貴聽名字就知道與太叔聖策有關,既然是野種,那是不是說,太叔聖策的家族中,還有很大的矛盾呢?
他的話剛剛出口,朱槿就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厲害關係般,臉上冷汗都出來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瞎說,沒有這回事呢!”動作有點雜亂無章,整個人似乎瞬間陷入了一種很害怕,害怕到了有點瘋狂的地步,當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李天常道:“你在害怕什麼?”
朱槿經過一會的思想鬥爭,好象又找到了什麼依託,神情慢慢鎮定了下來,又回覆了那種很冷淡的臉色,道:“你們還有幾個人在我們手中,要想他們好好的活著,拿好酒好菜招待我吧!”
李天常冷冷的笑了兩聲,他不知道這個傢伙為什麼突然變的那麼多,可他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這點小事當然不可能難住他。手中的那把短小的刀片輕輕的在朱槿的臉上劃過,並沒有傷到他分毫。聲音充滿了隨意,道:“你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還有什麼資格這麼狂妄,難道認為自己還有希望成為一個男人嗎?”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個李天常可好,就是把朱槿這個最大的瘡疤給他拉了出來,聽的羅易本來還是一愣一愣的,但看了朱槿的臉色,已經他那個神態,就什麼讀明白了。他對這個事情還是隻聽說過,從來沒有見過,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一雙帶著奇異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朱槿看上看下。
朱槿可是真的羞愧的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最讓他感到恥辱的事情,也就是這麼一件了,因此,在平時,他無時無刻不小心的掩藏自己的這個短處。
因為羞愧變的赤紅的臉膛,彷彿要滴下血來。對李天常這麼無情的把他的短處揭露了出來,真是又怒又氣,但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睚眥欲裂的看著李天常,心中暗暗發誓,有機會就要把這個老不死的拔皮抽筋,碎屍萬段,可他這個偉大的算計,看來是沒有多大的實現願望了。
李天常“嘿嘿”的的冷笑著,這個結果他早就知道了,從剛剛見到這個傢伙的時候,他就認識了這個太叔聖策身邊的紅人,現在還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讓自己對他還忌憚三分呢!沒有一刀掛了他,就是自己的仁慈了。
“你不要急,大概還沒有看看自己的情況,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練武功了!”
他的話,聽在朱槿的耳中,猶如一聲驚雷,徹底的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現在他知道了李天常剛剛點了他的穴道是幹什麼的。把他的武功都廢了。
他想到了死,但還沒有來得及起這個念頭,李天常那真的象是魔鬼般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噢,對了,還有件事忘記了告訴你,你如果想死,那可要好好巴結我啊,現在你就是想死都很困難,沒有別人的幫助,你一點希望都沒有。”
朱槿終於放棄了自己最後的希望,聲音消極到了極點,道:“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我只希望給我一個痛快。”
李天常看了羅易一眼,笑的很是純真,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痛快點說了,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
朱槿對他的話好象再沒有興趣,只是道:“你們也不要太得意,能不能保證你們的人安全,不是我的性命能起到作用的。”
李天常道:“我們當然不會把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相信你不會是個很重要的人物,現在你們還沒有拿定主意要如何對付我們,難道我們就應該坐以待斃嗎?”
“就你們珠寶行這幾個人?”朱槿這個時候反倒顯得相當光棍,對李天常有不再是那麼害怕了,典型的破罐子破摔。“說不客氣點的話,還不夠我們幫主塞牙縫的呢!”
“怎麼,你們幫主難道是個萬人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