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時還是會看得津津有味的。

當第二碗也進了我的肚子之後，實在是覺得胃瞬間重了許多，就像一個氣球忽然裝滿了水似的，一下一下往下墜著，那種感覺別說有多奇妙了。

何晉鵬把我的碗收走了，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等傭取走。而他瞅我，“一會再吃水果吧，吃點酸的可以助消化。”而我只能點頭，話都不想講了，感覺胃一上一下地吊著。

“坐過來一點。”何晉鵬見我這模樣，輕聲說了一句，我有些艱難地挪了挪，他側身，讓我靠著他坐，這方位我雖靠著他的，但看起來並不那麼親密，我也就臉熱了熱，沒有不好意思地拒絕。

挪了下，尋了個最舒服的位置，我抬了抬頭，他在我身後，我自然是看到不他的臉的，只是象徵性一個舉動，問：“不是說有活動嗎？大家怎麼都在看電視？”

何家牆上那已經不能叫電視了，就一片巨牆，跟電影院那屏目一樣，這大廳整就一電影院大包廂。儘管用這看春晚很過癮，但也算不上活動吧？難道這男人讓我早早睡一覺就是為了這會兒能讓我聚精會神看電視？

把手扣我腰上，因有抱枕的關係，別人不是特別注視是不會發現的，他回答，“還沒開始呢，一會差不多了就開始了。

“……哦。”

靠著何晉鵬的胸膛，看了有一個小時的春晚，雖然都是些炒飯，年年都差不多，但還是看得有滋有味的，當電視裡在倒數時，偌大的客廳本來燈火璀璨，剎那全熄停了，我本能地抬頭東張西望，“停電了？”

“傻啊，停電的話，那電視怎麼那在亮？這是在倒數應氣氛。”身後的何某人輕笑，說了一句正好數到三，我把視線放出去，屋裡人都站了起來，跟著電視倒數最後一秒。

“新春快樂～”

齊齊一聲，響得雄偉又歡樂。

燈火又剎那通明，揉了一下眼，屋裡的人已不再是原來的位置，站著的多，都紛紛向爺爺奶奶他們喊著新年好，說著年年如意，歲歲平安，新年新氣象，新春安康之類福語。爺爺奶奶也笑應著，然後掏出紅包，卻喊著我的名字。

“小礬啊，過來，爺爺奶奶給你新年紅包。”出聲的是笑呵呵的奶奶，而向來嚴肅的爺爺臉上也掛著明月般的笑容，紅光面滿。

左右看看，何晉鵬拉我起來，“走吧。”說著就拉我走了過去，站在爺爺奶奶面前，我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爺、爺爺奶奶新年快樂！”此時此刻，我也就只能擠出這麼一句，好聽的話剛才他們都說了。

“好好好，都快樂，你也快樂，大家都快樂。”奶奶笑得臉上的皺紋都擠一塊兒去了，可看起來特別的祥和，她拉過我的手，把紅包放我手裡，拍了拍，“孩子啊，以後年年都回來一起過，都是一家人。”

“好，謝謝奶奶！”我鞠了鞠，而爺爺也遞出一個，我趕緊雙手接過，爺爺沒有說旁的什麼話，只說：“團團圓圓，和和喜喜。”

“謝謝爺爺！”我再鞠了鞠，趕緊退了回去，何晉鵬領著小傢伙上前，讓小傢伙喚了兩老，小傢伙嘴甜說了些好話，得了一串的好言相贈；輪到何晉鵬，他倒沒有說什麼好聽的，但鞠了腰，接過老人遞出的紅包，好意頭嘛。

一大家子，都領取了紅包，又領父親那一輩的。再來就是結了婚有了孩子的大哥大嫂也給了我們紅包，我低頭看一眼手裡捧滿的紅包，有點忐忑了，問身邊的男人，“那我們要不要也封些給誰？”好歹，有比我們小輩的。

“不用。”

“哦。”

好多年沒在大年一里收到紅包了，心情很難形容。

都收了紅包，客廳不知什麼時候擺了幾張桌子，我被何晉鵬拉到另一邊才發現了，居然還有張麻將桌。我一臉驚奇，“你說的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