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德行,你這麼熟練,為什麼還是個雛兒?”
“我們從小就要對著假人練的啊,我們要的,是讓一尊石佛都能引得慾火燃燒,不就是為了應對今天麼?不熟練怎麼行呢……”
“所以你怎麼不早用在別人身上?”
“合歡夜,相見歡,神功效用最好的就是元陰未失之前,我秦無夜一宗聖女,自然要留待關鍵之時,少說也該用在問道強者身上才是。”秦無夜媚聲道:“誰叫我家薛公子是天道之子呢……從今以後,我們可以夜夜行歡,能讓公子得到如無夜之名的歡樂……”
柔情蜜意的嬌聲媚語裡,說的其實是極度無情的話題。薛牧聽懂了她的意思,她說的可不是採補,而是透過合歡可以實施極強的精神控制,連對問道強者都能生效,是合歡宗最強的控心術媒介,可不再是上回那種循循善誘的心靈引導了。
這就是合歡宗,男女之事在他們眼裡可以是行樂、是練功、是施術、是媒介,什麼都可以,保持完璧也不過為了留個大殺器,至於貞潔或者矜持?那是什麼東西?
這個道又怎麼同得起來呢……薛牧知道自己確實是好色,可與他們合歡宗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差很多好不好。
秦無夜已經媚術全開,婉轉側身,輕撫自己玲瓏的曲線,那小巧潔白的玉足輕輕抬起,夾著薛牧那處慢慢地摩擦:“那天見公子盯著人家的腳,想必喜歡……”
薛牧倒吸了口冷氣,爽得飛起。果然姿勢比星月宗多,薛清秋連用腿都覺得過家家,她的修行屬於研究人體,雙修屬於直奔主題的那種,不是研究什麼情趣的。這合歡宗就不一樣了,還會用足的,可見真的是什麼都會玩啊……
秦無夜見薛牧明顯情慾暴漲,柔聲道:“無夜說過,公子在合歡宗可以得到極致的歡愉,這是星月宗給不了你的。薛清秋一代妖后,放得下她的驕傲麼?既然放不下,談何真心?或許公子鞠躬盡瘁,卻空給薛清秋做了嫁衣,屆時鳥盡弓藏可未必比誰慢了。”
薛牧想起那一夜薛清秋的唇,那讓他無法置信的雌伏。他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正當他想到唇,秦無夜也開動了。她玉足輕擦不停,腰肢如蛇般扭了過來,櫻唇輕吻著薛牧的脖頸,又慢慢盤旋,一路向下漫遊。
這舌功,別說薛清秋了,就是薛牧在現世做過的大保健漫遊套餐,水準也跟她差距十萬八千里,畢竟人家是融合了情慾之道在其中,現代哪個技師有這規格?
僅僅是這樣的唇舌侍奉,玉足輕擦,他就快要繳械了。
秦無夜似有所感,嫵媚笑笑:“彆著急呢……”說著收了足,玉體伏在他身上,似是準備上馬。
薛牧發現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動,是秦無夜單方面在挑惹他,可不知不覺間,秦無夜自己也粉腮通紅,眼波迷濛,嬌喘吁吁的樣子,看似也已經情慾上湧。下身接觸間,明顯感覺到桃澗潤滑,水泛成災。
這敏感體質,怪不得上回自己一摸就酥了。這分明是功法需求的效果,讓施術者自己也能迅速進入情慾狀態裡,為接下來的行功備下前提。
秦無夜俯下身,輕吻他的唇角,喘息著道:“無論如何,公子是人家第一個男人……無夜心中會永遠記得這一天的流丹河畔,樹下花開……”
隨著話音,下身微沉,薛牧感到自己進入了溫潤緊窄,有一道阻礙,一觸即破,鮮血緩緩淌流。
秦無夜微微皺眉,悶哼了一聲,暫時沒有再動,伏在他胸口喘息。
薛牧嘆了口氣:“秦姑娘鍛體不怎樣嘛。我以為破不了呢……”
秦無夜低聲道:“無夜修行不在肉身之強,與薛清秋不同……”頓了頓,微微抬頭,迷濛的桃花眼對上了薛牧的眼睛:“到了此刻,無夜最後問公子一句,若是公子答應,無夜便不再施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