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
其實,連方清白也不知說這句可惜的啞謎是什麼?總之,這樣已打破了僵局,而且一語雙關。
吳秀江也搖搖頭頭,嘆息道:“可惜他死的太快了,本來照我所料他這一百二十七歲的大關可安然度過的?”
方清白髮愕道:“你說他……”本來他的意思是說,難道這撈什的中原神劍已一百二十歲嗎?說出了口,才發覺這豈非不打自招的語病,於是他之後,就不能再說了。
黃連香拿起繡花手帕,擦乾眼淚道:“他是的……”
又是隻有三個字,卻令方清白傷透腦筋,今天明明是活見鬼了。
吳秀江接著道:“是的,他……”
短短三個字,如濃霧嫋嫋升起,整個的罩上方清白,不知又該說些什麼了。偏偏這個時候,店小二趨上前,陪笑道:“公子,你預定的房間已收拾整齊了。”
方清白知道露出馬腳,乘機收場道:“好,那麼請姑娘與吳兄坐坐吧!”
正想站起來,黃連香卻嬌聲道:“方公子,小女子有事,想與公子談談,不知公子是否介意。”
方清白只得朗笑道:“本來我有急事在身,去拜訪一位故友,既然黃姑娘有事,吳兄又是萍水相逢,真的有緣千里來相會,故友改天拜訪也罷。”說著,坦然的坐了下來。
你道為何方清白會突然的改變主意呢?原來他已看清了這兩人同時透著蹊蹺。
第一,武林上根本無中原神劍黃天民其人。
第二,第二吳秀江與黃連香之中,各懷心意,顯是並非同謀。
第三,這少女自甘冒名頂替,又是白鳳凰口中的所謂“公子,人來了,我得走了。”的來了之人,她有意纏住自己,正是別有用心的表現,自己堂堂七尺之軀的男子漢,難道懼怕兩個少女不成?
於是,他抱著看戲的心情坐了下來。黃連香與吳秀江,方清白重新坐了下來,均顯得若無其事,倒是黃連香最先開口道:“方公子,聽家兄常常提起公子出生入死,真是一代大俠,小女子早就心意已久,今天能結識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聞言,方清白只得繼續糊塗下去,於是道:“令兄孤劍單騎,獨闖天下,所向披靡,豈如方清白無能之輩。”
吳秀江卻是一針見血,句句迫人道:“中原神劍黃天民,年在一百歲以上,不知方兄與黃姑娘兩人如何為友,如何成交呢?”
方清白心想:這一花招,不死也傷,問得好,問得好,看你自稱黃連香,如何破解呢?
黃連香粉臉倏的變幽怨道:“我們三人勾心鬥角,結果卻是為何呢?”
吳秀江琅琅笑道:“說得對,萍水相逢,本在‘緣’字,何必斤斤計較些小事呢?姑娘,大家無非是慕名,如有交友的誠意,大家應該坦白點,公子以為然否?”
方清白存心看戲,點點頭道:“是的,我們三人之中,從剛才到現在,似乎未坦白真誠過。”
吳秀江笑道:“對了。”
黃連香幽幽道:“是了。”
方清白冷眼旁觀,知道這兩個女人均極難應付,看她倆這種可收可發的風度,就知並非泛泛之輩,一個人能修養成惱羞而不成怒,其處世修養,可稱爐火純青了。既然這樣,自己還是少開口,多聽才對。
另一個要切記注意的是從白鳳凰密語所說“公子,人來了,我走了。”之後,除這兩女進得酒店外,再無第三者,進這酒店中,有此而可知在這兩女中必有其一。
想著,戒備之心油然而起。
黃連香開口嬌甜甜道:“吳兄,令人茫然的是,你何故易釵為男呢?”
吳秀江朗聲道:“問得好,坦白說,我早有結交方弟之意,是故,這等行裝不是好多了,又何況方老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