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色,居然敢在瑞竹軒偷東西!
更可氣的是,周氏居然還想處置銘哥兒屋裡的人。
簡直沒把自己這個主管中饋的大嫂放在眼裡。
若不是裴銘及時出現阻止了竇氏,恐怕她當晚就要去二房找周氏的麻煩。
裴銘想知道的事情還未調查清楚。
當晚他也只是過來給竇氏請安,停留片刻便回了瑞竹軒。
多日不見,裴銘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柳依依已經做好了被他折騰的準備。
小公爺果然沒讓她“失望”,從盈水居回去後,就迫不及待拉著她胡鬧一通。
讓柳依依大跌眼鏡的是。
他現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不僅一點不臉紅,更是不知從什麼地方學了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柳依依有些招架不住。
第二日,又一次睡到大中午的柳依依簡直欲哭無淚。
之前在床榻之時,她偶爾還不經意間勾他一勾。
現在她是打死也不敢做這種事!
比起小公爺如今在床榻上的“無恥”程度,她簡直就是某方面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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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裴銘再一次去了盈水居。
“墨良。”
墨良從懷中取出一張紙,遞給竇氏。
“這是什麼?”
“母親看了便知。”
竇氏伸出養尊處優的手,開啟那張紙。
“贖身契紙?”
竇氏皺了皺眉。
“蔣婉瑩,這是誰?”
她將契紙放在桌上。
“這紅袖樓,是煙花之地吧,你拿一張紅袖樓的贖身契給我做什麼?”
她突然驚駭道:“不會是你從紅袖樓贖了什麼人出來吧?!”
墨良在一旁簡直想翻白眼。
夫人真是的,有一出是一出。
公子什麼人?
會幹這種事!?
見自己兒子淡然喝茶的樣子,竇氏又覺得不像。
“母親,二嬸送到我院子裡的煙霞,本名就叫蔣婉瑩。”
“什麼?!”
竇氏猛地驚起,椅子被帶的“吱呀”一聲。
裴銘看了眼墨良,示意他把調查出來的情況跟竇氏說一遍。
“夫人,公子前幾日回來就讓我查了這煙霞的底細。”
原來,那煙霞並非周氏所說是她父親下屬的女兒,不過是她孃家一個馬伕的女兒。
那個馬伕好賭,輸了幾十兩銀子還不起,便將女兒賣給紅袖樓。
那蔣婉瑩被賣到紅袖樓不久,被裴展堂看中,包了一段時間。
見到柳依依那日,他裴展堂就有了把蔣婉瑩送給裴銘、以換取柳依依的打算。
當然,他不會直接拿人去換。
裴展堂先是將人從紅袖樓贖了出來,改了姓名叫煙霞。
又讓周氏去找竇氏,把煙霞先送到裴銘那裡。
再趁裴銘不在家的幾日,讓周氏去瑞竹軒,想辦法把那個惹人記掛的丫頭弄出瑞竹軒。
只要人出了瑞竹軒,他就有辦法讓人徹底消失在裴銘跟前。
不湊巧得很。
裴銘竟然提前回來了。
墨良:“夫人,事情就是這樣。”
竇氏聽完後,氣得全身發抖。
這二房,簡直欺人太甚!
他裴展堂自己用過的人,還好意思送給銘哥兒。
不僅如此。
居然還是從青樓里弄出來了的人!
身上還不知道有什麼髒病。
幸好銘哥兒那幾日不在家。
周氏還恬不知恥地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