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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跟裴銘在一起,日子過得可真夠刺激。
之前在京城的時候,自己隔三差五就要受到來自小公爺仰慕者的人身攻擊,且一直沒消停過。
離開京城後,薛靈殊倒是來自己跟前蹦躂過一次。
奈何這姑娘婚後智商也沒長多少,不是自己的對手。
如今,小公爺那些仰慕者倒是不找自己麻煩了,但是小公爺他會作啊。
要麼就巴不得時時刻刻貼在自己身上。
要麼就跟自己冷戰。
一會熱,一會涼的。
簡直比女子還能鬧騰。
“宗言,把墨良叫來。”
不一會,只宗言一人回來。
“墨良說他做錯了事,正在接受處罰。”
“小公爺不是說過不會罰他們?”
“不是小公爺罰的,墨良說是他自己做錯了事,理應受罰。”
柳依依才不信。
定是裴銘說了什麼,墨良才會這樣做。
想不到裴銘也與自己玩起了文字遊戲。
他答應自己不會處罰墨良,他也確實沒有那樣做。
他只是讓墨良自己罰自己。
“打板子了?”
“二十大板。”
“哦。”
那沒事,就墨良那身子骨,再打二十大板也不在話下。
“王金銀怎麼樣了?”
“吃了一頓飯,還問我們主子什麼時候見他。”
“不急,先關他幾日。”
以為裴銘晚上會歇在他之前住的院子,柳依依便早早地洗漱完,準備好好享用自己的大床。
正當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時候,突然就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睜開眼,果然見裴銘放大的臉正懸在自己頭上。
她歪了歪脖子。
“你不是不回來睡了麼?”
“誰跟你說的?”
小公爺的聲音聽上去老不高興了。
“我看你躺在床上這樣愜意,是不是因為以為我不過來睡的原因。”
“不是。”
打死也不承認。
她是真不想跟裴銘扯這些情人間的小別扭。
雙手攬著他的脖子,大方地奉上一吻。
“我累了,先睡了,你乖啊,自己洗刷刷後自己睡哈。”
說著,側過身子蓋上被子。
裴銘只覺唇上一熱。
想要繼續的時候,小丫頭卻突然停住,轉身睡覺去了。
看著柳依依只穿著裡衣的妖嬈身段,才被勾起火的裴小公爺雙眸慢慢變得幽深。
忽地撲了過去。
“惹了我,你還想睡覺!”
“你別……”
不用說,又是一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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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了五日的王金銀終於有些崩潰。
每日只一碗白粥兩個白饃。
這還沒什麼。
最要命的是,除了吃飯的半炷香時間,其餘時間都是眼前一抹黑。
他試圖聽清周圍偶爾發出的聲響,最後卻只能聽見遠處的狗叫聲。
這幾日,除了那兩人,他再也沒有見過第三個人。
迷糊中,門似乎開了。
雜亂的腳步聲告訴他,這次來的不止兩人。
很快,有人給他摘了矇眼的黑布,嘴巴里塞的東西也被扯了出來。
“三十多年不見,王老爺可好?”
王金銀仔細看去,是一個精瘦的年老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