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試探道。
“若松叔說沒見過呢?”
“沒見過,也不能說明王金銀與雲家的事沒有關係。
“只不過,我需要再找其他證據,證明王金銀與此案有關。”
柳依依更心慌了。
等裴銘再找到有力的證據的時候,王金銀都不知道被自己關了多久了。
“若松叔見過呢?”
“那我正好去抓人。”
裴銘注意到柳依依言語中的小心翼翼。
“依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
所以說與太聰明的人在一起,也不全是好事。
自己稍微露出一丁點馬腳,就會引起的他們的警覺。
有時候你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被他們識破的。
人都弄了回來,就算現在不說,他明日也會知道。
還不如自己識相點,招了得了。
“我跟你說一件事,但你要先答應我,不準生我的氣,也不準罰墨良他們。”
裴銘早就猜到小丫頭有事瞞著自己。
不過,怎麼還扯上墨良了。
“你說,我答應你。”
“那個,王金銀我給抓回來了。”
見裴銘神色微微有了變化,柳依依連忙補充道。
“你放心,他不知道是誰抓的他,墨良很小心的。”
接著,將抓人始末說了一遍。
越說聲音越小。
“就是這樣……”
說完,又心虛地看了他一眼。
見他似乎沒有生氣,放心不少。
裴銘轉過頭去,慢慢喝完茶盞中的茶。
忽地站起身。
一句話沒說,就這麼走了。
“宗言,他是不是生氣了?”
宗言點點頭。
“我瞧著像。”
這……
裴銘生氣的話,柳依依也能理解。
他可能有自己的打算,結果自己這樣一番操作下來,可能會打亂他原先的計劃。
生氣,那是正常的。
不過仔細想過之後,柳依依還是覺得自己沒錯。
若是按照裴銘的法子,還不知猴年馬月才有進展。
直接將姓王的抓了,問出當年實情,豈不是更有效。
當然,柳依依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王金銀去雲鶴齋找茬,雖然悶騷男子已經讓他吃了癟,但自己還沒找他算賬呢。
還有前幾日,姓王的趾高氣揚跑到自己家中,讓自己放了王任來。
這事她也還記著呢。
更別說王金銀還想要殺了自己。
他惹了自己這麼多回,若是不讓他吃點苦頭,也不符合她一貫有仇必報的優良傳統不是?
自我調節半刻鐘,柳依依便心情舒暢該幹嘛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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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蒙了起來,只能看到一丁點光線。
嘴巴被堵了起來,除了自己瞎哼哼,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想逃,那是不可能的。
五花大綁這件事,王金銀不陌生。
不過那都是對別人。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日也會被迫體驗了一把全身不能動、有口不能言的感覺。
那些人將他抓了後塞進了一輛馬車,接著大概走了半個時辰的路,之後又是押著自己走了半晌工夫,最後把自己關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