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瘋魔血脈有反骨,梵昭帝頓時有些意外,這是什麼血脈?竟然還有反骨,真是稀奇,沒有多想,她右手按著葉觀肩膀輕輕一壓,再次強行鎮壓,而在她的鎮壓下,瘋魔血脈最終無可奈何,於是,葉觀體內的無上血脈越來越多。
隨著無上血脈越來越多,葉觀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是越來越強,這是一種全新的血脈力量。
見到這一幕,梵昭帝那絕美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抹笑容,這一笑,直令這星空銀河失色。
而此時,相比起梵昭帝的絕世容顏,葉觀五官已經扭曲到變形,猙獰無比,此刻的他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就好似萬劍在狠狠剮著心一般。
身體上的痛苦,他還能夠忍受,但神識與意志上的痛苦,卻讓他生不如死,因為那股神秘的意志在進入他體內後,就開始瘋狂攻擊著他的識海與神魂,它想要鳩佔鵲巢!
葉觀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利用自己的意志與其對抗,他的意志其實不輸那股強大的意志,但戰場卻在他識海內,識海,這個地方的薄弱就相當於蛋蛋,攻擊他的識海,就相當於攻擊蛋蛋
而這個地方,別說攻擊,就是捏一下,男人都承受不住啊!
但葉觀沒有辦法,只能強行忍受抵抗,因為他知道,一旦他放棄抵抗,昏死過去,那麼,他的神識與意志就會被那股強大的意志給抹除掉,因此,他必須得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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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五官扭曲到猙獰的葉觀,梵昭帝卻一點都不擔心,神色平靜如水,若是之前的葉觀,她其實還是會擔心的,當然,若是之前的葉觀,也根本沒有資格來到這個地方,讓她利用。
這時,一名面具人突然出現在梵昭帝身後,他打量了一眼葉觀,然後道:“梵帝,你就不怕他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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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昭帝望了一眼葉觀,嫣然一笑,“他行的。”
面具人有些不解,“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助他輕鬆吸收此意志”
梵昭帝搖頭,“不經一番徹骨寒,怎得梅花撲鼻香?水到絕處是風景,人到絕處是逢生,路得他自己走,若是他連這點點磨難都無法渡過,如何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面具人盯著梵昭帝,沉聲道:“你真的要讓他成為神墟之地的王?”
梵昭帝笑著反問,“怎麼,你覺得他沒有資格?”
面具人看了一眼葉觀,略微沉吟後,道:“若是第一次我見到的他,自然是沒有資格的,那個時候的他,除了靠山,只能算一個天賦不錯的少年,不具備成為強者的潛力。但現在我承認,他讓我很意外。”
梵昭帝看著葉觀,臉上泛起了一抹笑容,“我也很意外,當初佈局,其實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如你所說,若無靠山,他確實不過只是一個天賦不錯的少年,放到整個宇宙內,只能說還勉強可以,但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敢跟那位靖宗主打那樣的賭,更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找回本心,堅持本心”
面具人道:“所以,你改變了計劃?”
梵昭帝抬頭看了一眼蒼穹深處,笑了起來,這笑容有些莫測,“這世間宇宙,還是有秩序比較好,當然,這個秩序必須是對我們友好的。”
面具人看了一眼梵昭帝,眼中滿是忌憚,雖然是合作,但他也不知眼前這位梵帝的真正意圖。
這個女人,沒有人能夠看透她。
雖然二人此刻離葉觀很近,但他們的談話葉觀卻根本聽不見,當然,現在的他也沒有那個精力去聽他們的談話。
此時的他已經痛苦到意識模糊,他雙眼血紅,五官扭曲,就像一頭陷入瘋狂的野獸,神色猙獰無比。
死撐!
他現在就只有這個念頭,必須得撐住!
他不能在這個地方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