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吱吱地叫喚著。
憶琴沒有看它,她只是看著世子,眼神很深,但是笑容依舊燦爛。
“再過幾日便是母妃的生日的,憶琴姑娘到時候也來吧。”世子微笑著邀請。覺得她喜歡花滿袖的歌而已,每一次看見她聽花滿袖清唱的時候總是笑得那麼開心,好像陽光都會落在她的眼眸裡一樣。說不上喜歡不喜歡,純粹只是希望看著她笑而已,不論過去有多少的陰暗,至少現在,開心就好。玄靖只是這樣的想的。會唱出這樣的曲子的人,也許,自己應該賭一把的……
“嗯,我會去的。”憶琴含笑答應,即使玄靖你不邀請也會去的……那可是,最精彩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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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袖,是如今南陽王府裡最炙手可熱的人。
有人教過你如何當奴才嗎?‘過來人’會告訴你:當奴才就是要會揣摩主子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以及誰討主子歡心,誰讓主子看不順眼。這樣才能確定自己的立場,該巴結誰,又該不該落井下石給一時失了寵的人。這樣才會‘飛黃騰達’。
至少,不會招徠災難。
所以,要做一個成功的奴才首先要明白主人的心思。
於是花滿袖的廂房成了王府裡最熱鬧的地方。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憶琴笑吟吟地狠狠彈了一下面前的珍珠鳥“再吃下去就飛不動咯。”
翠玉一直坐在窗外的大樹上,濃密的樹枝遮擋了她的身影,但她不確定憶琴是不是知道她在。
翠玉已經分不出憶琴是不是在高興了,即使她笑的很高興的樣子。
翠玉不喜歡憶琴的寵物,無論是這隻珍珠鳥還是之前的小貂。她也不喜歡和憶琴一樣招很多人的喜歡。她,其實討厭人多,人多的時候會影響她的聽力,一個聽力受阻的殺手是最為危險的,因為敵人隨時有機會取走她的生命。當然,這並不適用於憶琴,因為她根本就喜歡人多,而且她也根本不像一個殺手。
“翠玉姐,這裡怎麼也像組織一樣這麼炎涼啊”憶琴趴在床上自言自語,她並沒有看窗外,但是卻知道翠玉在,這也是一直以隱匿技巧高超而驕傲的翠玉很困惑“想不到他在這裡也能一樣春風得意。”
“你別是還對他念著舊情吧!”翠玉冷冷地說,其實她的心裡也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憶琴的問題。她一直以來只關注著練功,殺人,活下去,從來不願意花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問題,她甚至覺得會有這樣想法的人都是吃飽了撐著的,比如憶琴。
“……是嗎?”憶琴望著翠玉的方向,有那麼一瞬間,眼神裡空洞而茫然,而後她咬著嘴唇微微笑著“也許是吧。”
然後她靜靜地躺在床上,望著窗外聚散不定的雲,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突然輕輕笑出聲,越來越大,最後翠玉在她清脆的笑聲裡黑著臉離開了她還是放肆地笑著。
人心,人心啊……
王妃的生辰將近,王府上下忙翻了天。
整個京城裡誰不知道南陽王爺最寵愛的就是這個王妃,連她要去深山裡修養這種近乎無理取鬧的要求都會答應,甚至把自己的公務往世子玄靖身上一推,自個兒陪著王妃也去了。現在王妃回來過生日,這樣的事,就是王府的頭等大事,比過春節,比接聖旨甚至接見皇上還要重要!連玄靖都忙的腳不點地的,王府中的下人們更是恨不得多生幾雙手來用。
花滿袖是玄靖請來的,他的脾氣奇怪的很,洛城太守的兒子他不放在眼裡,府裡最低賤的打掃老婦他卻客客氣氣,溫溫和和。所以當大家忙成一團的時候,也沒有人膽敢來請這位看上去像大牌的戲子確實一身公子貴族氣質的他來幫忙。也所以,他每天都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