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猶豫著開口,卻聽到面具人不屑的說道:“你這種級別的還不配問我什麼。”
“你……”鄔文霏吃了一肚子的悶虧,可是在這種節骨眼上自己似乎也沒必要去置氣,沉下要發出的火,“不問就不問,不知來使這次給我帶來了什麼任務?”
“你在李涵雍身邊也有段日子了,可發現什麼了?”面具人並不對打算和鄔文霏多囉嗦,開門見山。
“李涵雍似乎是在府裡豢養了一群死士,我猜想他大概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大堂的皇帝也不是吃素的,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以策萬全。”
“豢養死士?”似乎這些都在面具人的預料之下,“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當然,李涵雍豢養的這些死士前一陣子被人發現了,湊巧的是我居然在無意中看到了發現之人。只是……”
“只是什麼?吞吞吐吐,你想想你身子體內的毒。”
面具人不說這個還好,說到鄔文霏被迫服下的□□丸,鄔文霏眼神裡閃過一絲陰毒,她今日之所受,他日定當百倍千倍歸還。
“哼,我當然知道。我落腳的那個大夫家中,應該不似表面那麼簡單。我甚至懷疑她也在謀劃和李涵雍一樣的事情,只是,只是她是個女人。”
“女人?”大堰國和大堂國不同,皇帝之位是能者居之。就像前任的皇帝,便是一位女子。“女人也可以是皇帝。”
“你不瞭解,大堂國和我大堰不同。女子不能考取功名,自然也不能做皇帝,這便是我不明白之處。”
“會不會是李涵雍的眼線?”
鄔文霏想了許久,復顏妤對李涵雍唯恐避之不及,哪裡會是眼線,這次復顏妤身受重傷差一點就一命嗚呼明眼人都知道是李涵雍下的手,如果真的是合作關係,李涵雍定不會把關係弄的這麼僵。
“不是”鄔文霏很肯定的說,“總覺得那個復顏妤很神秘,還請來使能夠動用手中的資源去查一下復顏妤,也許會得到更多。”
“這些不用你教我”依然不屑的口氣,“你在京城這些時日我會常和你聯絡的,你注意好我留下的記號。還有,你身邊有個孩子做什麼總是不方便,所以……”
“你想幹什麼?”說道鄔悠悠鄔文霏的護犢之心警覺起來。
“不做什麼,只是覺得你自身都難保,再帶個孩子在身邊不合適。我們把她帶回大堰國,會幫你好生養著,等你凱旋的一日,也是你們母女相見之日。”
“我不同意。”
“這事已經不是你能夠做主的了,我們會安排一齣戲,做給李涵雍看,讓你的女兒正大光明的給我們帶走。”
“不……”一陣淒厲的聲音響起,鄔文霏只覺得血氣從丹田湧出,嘴裡湧出一股子的血腥味,一口鮮血不受控制的被噴出,落在泥地上,烏黑的刺眼。
“哼,你看看你自身都難保”面具人扔下一個瓷瓶在鄔文霏的身旁,“這是這次的解藥,你快吃了,你看看你的血都黑了,再不快點服下解藥,這兩天你就要去和閻王報道了。”
鄔文霏一把抓過藥瓶,從裡面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往嘴裡一塞。藥丸裹著一些唾液被吞到肚子裡,藥效很快就開始發作。
“識相點最好”面具人的言語間帶著鄙視,“注意觀察李涵雍,今天他易容出去你肯定不知道。”
“別胡說。”
“胡說?”面具人瞪大眼睛看著鄔文霏,彷彿看笑話一般,“你都從他身邊走過,連正眼都沒看他。”
“我……”鄔文霏猛的想起,今天下樓之後要回房經過一桌陌生人的飯桌前,“你是說……”
“李涵雍不是傻子,不會就這樣去聯絡那些大臣的,以後他出門必定是要易容的,所以你長點心眼。”
鄔文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