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心中一喜,一起來好啊,省的他一遍遍的麻煩了。
……駱野王公母又來到了石碑處,雖然他們兩個的實力在金丹中就是一般般,兩人都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但作為金丹修士的那份直覺是有的。
他們不太擔心自己,因為這裡距離天心閣太近,近到若有戰鬥都打不過十息就會有天心閣修士到場,還能糟糕到哪裡去?
“那個女修還在,她幾乎每天都來,我猜她是太浩的根腳,擅長卜算一道,這是在準備算一算到底未來是誰打破錦繡天地屏障麼?”駱野王他們觀察這個女修很長時間了,也算是有點收穫。
瑩道人不以為然,“猜這個有什麼意思?猜不準丟人,猜準了折壽,太浩門在卜算一道上有自己獨特的東西,這樣簡單的道理還不明白?我奇怪的是,那個黑瘦的傢伙好像有幾天沒來了?”
駱野王也很奇怪,“但卻換了個尖嘴猴腮的,瑩妹,我感覺今天來的這些人都不太好惹,你可要管住你的嘴,不要隨便招惹他們。”
他們在這裡私下討論,石碑的人慢慢聚成了一團。
一團人中明顯分成了兩個部分,對自己那一部分的其他人,他們顯然是熟悉的,
五人團伙的為首者很客氣,“三位道友請了怎麼稱呼?”
三人團伙的老大就顯的很警惕,“賤名不足掛齒,我是黑夫,這兩位是白頭翁,渠山客,道友是?”
對面五人展露氣息,別看他們沒有刻意介紹自己,但這一展氣息,卻比對方僅只報上三個自稱外號要來得真實得多,
黑夫心中有數“原來是三清高徒,不知在這裡攔住我等,有何見教?”
對面為首道人正是指玄,聞言輕笑,“偶爾路過,何談阻攔?不過道左相逢,就是緣份,不如大家同行彼此印證?”
黑夫口中一嘆,“我說六神怎麼沒來,想來是在西北落入了幾位道友之手,現在諸位這是順藤摸瓜來了?”
指玄搖頭微笑,“道友差矣,你我之間不需彼此猜謎,宇宙修真界的規矩大家都懂,獸潮既過,伱我之間再無瓜葛,何談摸瓜一說?只是想找道友談談,如果談的好了,貴友六神我等自然放它歸去,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沒有彼此生死相逼的道理。”
他們這樣的人物說話,概不輕諾,既然肯這麼說,那就不是大言欺騙;黑夫有些意動,它也知道這件事總要有所解決,獸潮之後讓它明白了一個道理,僅憑妖獸的勢力要想在錦繡大陸達到某個目的,怕是很難了。
“如此,道友但有所問,黑夫不敢相瞞,其實在有些事情上,你我之間也未必沒有共同點,沒必要爭得你死我活的,最後又能得到什麼?”
指玄微一沉吟還是決定和這些宇外妖族合作一次,這在宇宙修真界中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各種族之間不過是各為生存罷了,利近相合,利遠而戰,就是宇宙修真界百萬年下來永遠不變的節奏。
“也罷,我聽六神說,此次獸潮,其中還有隱情,不知黑兄有何教我?”
在西北一戰中,東南道門的意圖從來都不是消滅不死生物,一為不是根本,二來也做不到,所以這些道門上界來客們真正的意圖就是透過營造一場大戰的氛圍,其實核心目的就是抓住一個宇外妖物。
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搞清楚自己來錦繡後的任務方向,在這一點上他們比候蔦這樣的土著修士還要心急,因為他們的根不在這裡。
幾十個能力非凡的上界道人,手段神奇,又精心佈置,結果還真讓他們逮到了一個不死妖物,就是他口中所提的六神。
但六神的嘴很硬,一般妖族的嘴都很硬,作為一個不死生物,人類能威脅到它的方面很有限,所謂的諸般刑訊手段對它來說就根本不起作用。
這麼些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