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穎師妹的遺物我們也才知道不久,你還記她和我們劍脈的駱野王吧?”
譚嘯眼中有一抹幽光閃過,默默的接過候蔦遞過來的遺物,其中有一件還是他送的;穎道人年輕時也是楚門出了名的美人,一眾師兄對她都很照顧,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把手一指,一團真火燃起,把那些物事燒的一乾二淨,“她早就沒有親人了,細論關係,我就算是很近的師兄,這些東西沒必要留,徒惹感傷;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劍脈的那個笨旦是怎麼保護自己的道侶的?你別替他隱瞞,我有無數的手段查知真相。”
竟然敢威脅他?候蔦搖了搖頭,也不願意惹這不像道人的暴脾氣傢伙,
“我們劍脈的那個笨旦生死不明已經十年了,可能就在十萬大山裡做牛做馬呢,是這樣的……”
簡單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卻對未來怎麼報復一字不提,但他不提,可不代表譚嘯會放過他。
“候蔦,真有你的劍脈弟子可能落於妖手,你竟然能一忍十年也不組織營救,這就是在大陸大名鼎鼎的劍脈?”
候蔦皺了皺眉頭,他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把這些東西讓這傢伙轉交,就為了省點事。卻沒想到他和穎道人之間還有一層師兄妹的關係,但他更傾向於這傢伙是借題發揮,想透過這件事活動活動筋骨,痛快痛快?
“譚嘯你注意你的態度!老子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竟敢威脅我了?有一點你必須搞清楚,駱野王自動退出劍脈,早就不是劍脈的人了;也包括穎道人,她也不是你楚門的人,是散修,你別跟老子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兄妹情深,其實就是想借機生事。
還有,我得到訊息後就進去了罈子洞天,也沒時間管這種事。”
譚嘯被他說中心事,也無所謂,“閒話休提,你就直說吧,打算怎麼報復?算我一個,我也是苦主,這個要求不算過份吧?”
候蔦把頭搖得飛起,“什麼報復?劍脈每年死在外面的弟子多了去了,一個個的報復老子有三頭六臂也不夠用,自己學藝不精怪得誰來,我劍脈就是這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