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渾無所謂,「所謂真傳,寧有種乎?宇外青靈,能者居之!」
於正行哈哈大笑,「如此,我就助你一程,也算是回報你這些年來叫我一聲師叔!年會所謀,你不用擔心,彼時自有變化,拭目以待就好。」
候蔦大禮拜下,「謝長者助。」
他是約略有些猜到於正行的根腳的,在剡門全真的十三名嬰變老祖中,三府加起來有七名,兩個王府各有一名,合起來九人就把持了全真教九個真傳弟子名額,但永遠不要忘記,全真教還有四名嬰變老祖,他們到底代表了什麼力量?
真的是孤家寡人?怎麼可能!個個修行數百載門徒弟子朋友故舊無數,那實力只不過沒擺在檯面上而已,便如冰山,未知水下幾何?
於正行在剡門內部我行我素,既不深入三府體制,更不歸屬兩個王府勢力,那麼他這麼特立獨行的底牌在哪裡?
思來想去,恐怕就只可能是剡門內部大部分人都忌諱莫深的入魔派才能解釋。
也只有這樣的根腳,於正行才敢以區區金丹的身份狂言可以在真傳弟子考核上加這麼一條,四名嬰變老祖,這份量屬實沉重,是三府中任何一府也承擔不起的。
但還沒完,於正行從來也不是一個吃啞巴虧的人,「話我可以遞到,事情嘛也大概能夠完成,畢竟如此一來西北方面就能多出不少劍修好手,但我現在也有一件為難之事,不知你可願替我分憂?」
候蔦就很無語,「師叔您可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弟子的提議首先是為了解決林帶防護缺人的問題,稍帶著也可能有點私人故事在裡面,但這主次還是很清晰的,沒有您造林的大事,弟子的私事也不敢開口,您這可好,就吃定弟子了?」
於正行好整以暇,「做不做,一句話,哪裡那麼多的抱怨?」
候蔦無可奈何,「做做做,不過師叔我可事先說好,得在境界之內,您指望我深入不死生物老巢,虎口爭食,那我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