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壓制下稍微顯露出的一絲急切,月朶露出久違的笑容。
很好,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問東問西的;在淆山,劍修們執行任務都是這樣誰?有哪兒?足矣。
這二十年,是真正操心瑣碎的二十年,她還從來沒有這麼教過一個人,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後一次。
這傢伙每天都在給她驚喜,但她從來都不會把驚喜放在臉上,反而越發的嚴格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她同樣受益匪淺,感覺到了這個傢伙追趕的腳步就在身後,咫尺之遙,逼得她也不得不奮力向前。
每個人都在成長,她也在成長,但這傢伙一長起來就沒完沒了,完全不顧成長期有快有慢的規律,而是一發而不可收拾。她知道這傢伙還有很多獨屬於自己的東西沒有展示出來,真正拿出來會怎樣,自己還能壓服得住麼?
該放出去了,熬鷹也得有個限度,時不常的見見血才有利成長。
取出一枚玉簡,在上面留下了一封信,再把玉簡埋在一個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的地方。
縱起身,再不留連,投身雲海,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