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衣感覺到了壓力,他是第二個上場的,如果說劍修還是盲打,他可是知道對方根腳的,這可不能再輸了
燕國大旗門,聽著像體修旁門,其實卻是正宗的道門,完完全全的法修跟腳。古有道人天外來,立定一旗北境開。
在錦修大陸靈機復甦之始,其實人類的地盤是很小的,只以東南為據,妖族仗著身體便給,本能優勢,在大陸上呼風喚雨,好不興盛,那時的北境就是莽荒之地,後來才慢慢被人類開發出來。
其中就有燕門老祖的功勞,大旗一立,以旗為中心,掃蕩妖祟百年,從而有了後世的燕國大旗門一說。
燕門是法脈,但特點主要在大旗上,就像劍修生平一口劍,化盡天地繁;這大旗門就是道門法脈中的劍修,他們是隻修隨身旗,從中窺道太虛。
戰鬥時,就像戲臺上的將—軍一樣,背插寶旗,法隨旗出,厲害的法術都封印在寶旗中,一經舞動,獵獵生風,天地五行,陰陽其中。
說白了,就是把法術和器物符籙綜合在了一起,使用時只要牽動旗子,無數法術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相當的方便。
在眾人的期待中,燕白衣沒有任何猶豫,身形一穿,人已經出現在小世界中。
和危固一樣,也是一言不發,身體一抖,背後現出八面小旗,如孔雀開屏一般張開,看著煞是威武。
八卦旗,每個大旗門弟子必背之旗,不像有些道統那樣還需看背的旗子多少來判斷實力高下,在大旗門,入道便背八旗,修到嬰變仍然是八旗,但境界越高旗越不同,此旗非彼旗矣。
稍一辨識,便知方向,身後有下斷旗一蕩;下斷為巽,巽主風勢,頓時整個人被包圍在清風之中,轉折無不如意。
隨清風去,半是行雲半是意;
簡簡單單的一手行雲風勢,就讓所有觀戰的修士們不由得叫了聲好,正是對付古武體修的不二之術,虛不受力,侵不加身。
下一刻,對手已經出現在神識之中,背後乾旗一晃,三連旗下,有三道高柱杵立天地,把對手困在其中。
燕白衣想的很清楚,普通的五行術法是很難對這些身體強悍,抗性超人的體修造成傷害的,與其毫無意義的用普通法術騷擾試探,就不如直接上八卦旗的精髓。
他很清楚,古武體修同樣是爆發力驚人的道統,自己在這裡白費力氣,被人覷個空子再一波帶走,愚蠢之極。
所以一上來就是乾三連立柱困身,也是他與人戰鬥的一貫特點,不喜被動磨皮蹭癢,更好聲勢壓人,一氣呵成。
好人被困柱間,看起來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不能怪他反應遲鈍,實在是遁術不成,御劍術不能用,怕露餡,其它遁術個個稀鬆,趕路可以,戰鬥不成,就不如不用,把自己當成個肉—炮臺,也是無可奈何之選。
瞽叟不讓他使劍,限制的可不僅僅是飛劍,還包括一整個戰鬥體系,一身本事去脫大半,就只能在剩下為數不多的技能裡拔拉來拔拉去,也很辛苦。
但這也是一種挑戰,別具一格的挑戰;真對上那些星座真傳肯定不行,但如果是這些普通真傳的話,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就是顯得有些木杵杵的,不太靈動。
這樣的戰鬥方式對他一個劍修來說很另類,也是全面提高自己的一種方式,就是有點不好把握,他並不能確定離開了劍自己肯定能做到。
所以,他比挑戰者們還興奮,大陸上還有什麼場合能讓頂尖真傳們排著隊來給他試招?
三根立柱把他困住了,不是不能遁,而是無論遁到哪兒,三根立柱都包圍著他。御劍術不能用,隨形劍附不能用,身劍術不能用就特釀的沒一個能用的
遁法,所以,乾脆抱臂閉目,用體術硬扛,他也想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