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裡留下的躺著的小枕頭,後來去了京城裡,才住了狗狗豪宅。
“你別問我了,我也暈著呢,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次你重回前世的死劫,沒有死掉,絕對是我原主人瑤姬留下的元神力救了你,至於為什麼回到這裡來。”
淘淘說著就望向她的手鐲。
“裡面有個大大的血點,說明是你曾經在這裡肯定是留下了業障”。
“這支本命手鐲是九天娘娘的天兵兵符所化,威力無窮。在你去尋找另外三隻鐲子合一的方法前,這次卻把送到這過去的時空裡來,肯定是這裡有需要你彌補的事情,或者是需要你出手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呢?”
“我得好好想想”。
淘淘託著大腦袋,蘇筠託著腮支在膝蓋上,一人一狗就這樣發呆到天邊的霞光漫天。
白雲夢睡了午覺起來,發現女兒還沒做飯,只好自己下廚去做了。
吃晚飯的時候,發現女兒也只是扒著飯,像是沒反應似的,和蘇柏景都很奇怪的對視。
想著可能是看書太累了,蘇柏景又不免說了兩句,讓她給蘇筠買補品的事情,白雲夢嘟著嘴應了。
這樣恍惚過了兩天,期間秦明來了,還是之前那次他家的事,蘇筠這次不用去看了,直接告訴他方法,讓他回家去遷他家的墳,不去景德鎮,省了在那又碰到七夜。
又過了一個星期,蘇筠這一小段時間和淘淘兩個幾乎要想破了腦袋,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每次蘇筠都以為睡著了起來,肯定就回去了,還是和唐亦東的訂婚宴,還是和夏意晴幾人的比試,還有疼愛自己的爺爺,可是醒來了,依然是自家在鎮上拮据的小鎮。
她想進京,可是想想,進京又能幹嘛,難道是重複一下她之後一年要走的路嗎,然後再被撞回到這裡?
吃過早飯,媽媽又進了畫室,蘇筠經過這十天左右的恢復和刺激麻木,現在已經沒有剛回來那會時時都陷入思考的發呆裡。
收拾了碗筷,在盥洗室洗碗。
就看到爸爸生氣的卷著手裡的畫回來。
白雲夢從畫室裡出來迎了上去,問他怎麼現在回來了。
蘇筠也從廚房裡出來,聽爸爸說話,出了什麼事。
“現在的社會真是太亂了,今天我給鎮東的一家老闆去送他裝裱的畫,他非說我這裝的不滿意,讓返工,我說返工也可以,但是這用的是店裡新進的黃花木軸,您要是換,這木軸根據您的尺寸已經削減和雕刻了,這部分錢您得給,不然我還得給您墊上,而且就算是返工,那我之前做的完全是按照您的標準,您現在說不滿意,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滿意,您總得賠我工序費吧”。
白雲夢很贊同的道:“當然啊,就是這得講道理啊”。
蘇柏景氣道:“可是人家不這樣覺得啊,非說是我的全部責任,一分錢都沒有,那黃花梨木軸多貴啊,最少也得好幾百,我哪有錢給他墊上,有也不該我出啊,我就跟那個老闆講道理,沒想到他掄起拳頭還想打我”。
白雲夢驚呼一聲,連忙去看他的臉上。
“老公,你沒事吧”?
蘇柏景把她的手拉住,安慰道:“沒事,還好有人來幫忙,是個年輕人,看起來很是懂理的樣子”。
“那個老闆很奇怪,竟然對那布衣青年很尊敬的樣子,叫他一聲,什麼吳爺,那個青年分明比筠筠還要小一點的樣子,哪裡就稱得上爺了啊?反正那個青年對我倒是很客氣,那老闆竟然一句話都沒再說,就把我的工錢全都給了,還把那木軸的錢也賠上了”。
蘇筠聽到這,心裡一動,上前問他:“爸爸,你說的那青年是不是大概一米八的身高,細長眼睛,長相不出挑,但是仔細看,讓人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