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饒以西的腹地,而上饒以西諸城,包括正沿信江兩岸西撤的鄧禹、王徽諸部對此都沒有防備。
前方江道里沒有戰船攔截、遲礙,而此時又是春暮夏初之際,江水正漲,水流湍急,又趕上東南風盛,淮東船隊張帆而行,順江而下,快如奔馬。
即便他們這邊派出快馬西去示警,也很難趕在前頭,給西線諸城及鄧禹、王徽所部太多的預警時間!
到這時,奢飛熊也能猜到這些戰船,必然是淮東軍在官溪嶺西麓秘密建造——可恨啊,在官溪嶺西麓的杉溪河谷裡對峙長達四個月之久,淮東軍在杉溪河谷深處如此大規模的秘密建造戰船,而他都沒有一點覺察,叫他情何以堪?
過去征戰所建立的信心,在這一刻轟然崩潰,奢飛熊只覺喉頭髮甜,嘴裡滿是血腥味,頭重腳浮,將要栽倒,只是勉強將腰間的佩刀解下,撐地而立。
“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