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後再也沒人知道邵逸夫的後人是誰,但這世界上存在過的那麼多邵逸夫樓仍然在。
人的意義,僅僅是傳宗接代的話,何必奮鬥,不停的生孩子就是了。”
南心覺得楚峻北有備而來,她根本辯不過他。
她想要據理力爭,“你的觀念有問題,孩子是上天給的禮物,如果懷上了,自然要生下來,怎麼可以打掉?”
他半步不讓,“你明知道我不喜歡,難道你要生個孩子下來讓我天天看著煩?
一個孩子若是被那個家庭的父母喜歡,那麼他就是幸福的。
如果不是,他不是被父母所喜歡的,他就是不幸的。
我不喜歡孩子,我盡力做好措施,不生。
如果你不小心懷上了,硬要生下來讓我對那個孩子不好,你這樣做,到底是我的愛人,還是我的仇人!你把他生下來,讓他出現在一個不喜歡他的父親面前,不是他的仇人嗎?”
南心一陣陣的感覺到楚峻北的情緒隨著話題的不斷增進而變得苛利起來。
儼然如果她現在懷了孩子,他就要把她拖進醫院的手術檯上一般。
南心沉了沉氣。
不喜歡就不喜歡罷,她沒辦法強求。
她不能說他是錯的,每個人都有喜歡和不喜歡的自由。
“我以後不讓闖闖下樓來煩你了,這樣可以不送他去全託幼兒園嗎?”
南心是想平靜些,淡然些來說這些話。
可是說出這段話 ;時候,她眼中的淚水再次氾濫成災。
一想到闖闖才滿兩歲不久,就要落到去讀寄宿學校的下場,心中的疼痛便密密麻麻,一點縫隙也沒有。
楚峻北不停的抽紙給南心擦眼淚。
他一直強迫自己,再心狠一點,她捨不得是暫時的,只要不天天在一起,以後再送得遠一些,她也會習慣。
不然闖闖一直在她身邊,就是個炸彈。
“以後每週週末,我陪你去接他,他總要長大的,男孩子怎麼可以一直這麼嬌弱?”
南心不能再忍,她開啟楚峻北的手,騰地站起身,睨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冷眼相向,“他哪裡嬌弱?他才兩歲多一點!他只是語言比別的孩子發育得早一些,就算會說再多的話,他也才兩歲多一點!”
“楚峻北!一個兩歲出頭的孩子,你讓他去住校,家裡人都死光了嗎?”
楚峻北端坐依舊,把手中已經染溼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全託學校不止闖闖一個孩子,難道別人家裡的人都死光了?”
“我不同意!”
南心沒辦法再跟楚峻北談下去。
他已經想好了,根本沒有打算跟她商量 ;,他只是來給她支會一聲。
闖闖可以不上幼兒園,也絕不上全託!
大一些,她尚可以考慮一下。
但兩歲出頭這個年齡,想也不用想!
她絕不同意!
楚峻北因為齒牙緊咬而讓他面龐上的線條愈發冷硬,那一份英俊鑄上寒 ;鐵的氣息。
傾城無雙,卻是以煞氣為刀雕出的俊顏,叫人生怕。
“這麼說的意思就是,你情願讓我天天不高興,也要把闖闖留在這裡?”
南心感受不到地暖傳來的溫度,涼得很,彷彿置身窗外的冰雪天地,寒風陣陣呼來,從毛孔穿透進面板。
冷得四腳百骸都發僵。
“峻北。”
南心認了輸了,她耷著肩,在男人身邊坐下,把冷僵的手往他腿上放,蜷起秀拳,“峻北。”
他忍著情緒,“我說得很清楚,我不喜歡孩子,我對闖闖做到如今這樣,完全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