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大了,肯定闢謠。就像當初某城市車牌的事兒一樣,對吧?頭天還辟謠,你一放鬆,第二天就限牌了。
越說越真。
大家都人心惶惶,覺得地產商真的有可能想等這小區變危房,的確太久了。
不肯搬的人慢慢也揪不到跟自己一路的人了。
大家合計著乾脆早點搬,真成了危房,就沒現在值錢了,本來這房子舊得好多地方都裂了。
初曉一直在組裡天天遞報表,彙報工作進度,讓公司不要派人去,就說拆遷這事兒沒影兒。
一個月後,搬遷疏導工作進行得不錯。
小區裡七七八八的橫幅撤得差不多了,剩兩個釘子戶就好拔得多了,這是原計劃三個月才有可能達到的效果。
初曉負責豐臺小區的拆遷疏導工作,成績斐然,可是組長搶了功。
初曉第一次感受到職場黑暗並非楚驥寒安排她去做拆遷疏導,那頂多是覺得自己運氣不好。
可這次,工建部開會,組長劉麗直接把功全搶在她一個人頭上,氣得初曉紅了眼睛。
一個多月,她一個人拉著自己的閨蜜跟一堆老太太拉家常,編故事,找一些沾邊的類似新聞嚇那些老頭老太。
嗓子都說粗了,苦勞全是自己和周悅的,功勞成了劉麗的。
是個人都得火吧。
關鍵是工建部還向財務部給劉麗申請了一萬塊的獎金!專案若能提前開始,這一萬塊就歸劉麗了。
一想到錢,初曉直接想把劉麗給剁了!
心臟病都要氣翻了,真想學姓楚的跟劉麗碰個瓷兒!!
組裡其他人都勸初曉,“曉曉,你是新人,新人有時候難免受點委屈,時間久點就好了。她就不能欺負你 ;了。
這事兒你又不能跟她鬧,鬧難看了,她給你小鞋穿。”
初曉嘴上沒說會,心裡很難做到不計較。
開小組會的時候,劉麗說話的腔調更是完全沒有感謝初曉的意思,“初曉,豐臺的收尾工作你來跟進,到時候跟我彙報一下。”
收尾工作?敢情前期中前期發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初曉站起來,臉色並不好看,“劉組長,前期和中期不是我做的?”
孫洋拉了拉初曉工作裙襬,示意她別爭了。
劉麗微變了臉色,“初曉,新人有時候還是虛心點兒好。你還沒過試用期呢。”
去你媽的!
初曉氣得嘴唇都抖了起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行!我去做收尾工作!”
小組會一結束,劉麗就去了hr攀關係。
孫洋給初曉倒了杯水,“彆氣了,等你過了試用期,翅膀硬了,她就沒辦法拿試用期評分這事兒威脅你了。當兵當新兵還要被欺負呢。”
“謝謝,我知道的,我就是捨不得那個獎金。”
“以後還有的,咱們組挺肥的,以後你就知道了,動點腦筋,到處都是錢。”
初曉感謝孫洋這樣開導她,點了點頭,“謝謝。”
“不謝,以後賺錢了,請我吃頓飯就成。”
初曉如此扣門,怎可能隨便請人吃飯,真當自己是周悅啊?
拆遷的收尾工作又是初曉一個人做。
按理這份工作,她一個人做不下來。
雖然這個小區不大,但其他同事都是兩三個人一組,她拉上了周悅一個勞動力,忙活一個多月,一分獎金也沒有掙到。
拆遷工作收尾不同於前期,是最難完成的部分。
這個時候遇到真正的釘子就要和對方接暗盤,這件事情如果棘手了,組裡根本解決不了。
組長的權利也不大,不可能應允暗盤的價格。
劉麗沒想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