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忘記了,美國政府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龍過海說道,“他可以將花旗銀行的股份讓給我們。”
“不,絕對不會的。”白夜笑了笑,說道,“為了這百分之三十的花旗銀行股份,羅斯切爾德家族就算多花三萬億美元也是在所不惜的。在羅斯切爾德家族的規劃中,花期銀行將會成為三大集團的聯合旗艦,在過去的其年中,他們默默地對它進行改造,花旗銀行真正的價值,遠遠超乎人們的想象。”
“花旗銀行將會成為三大集團的聯合旗艦?”龍過海的眼睛頓時放大,聽到這個,他才猛地明白過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白夜哪兒都不選,偏偏要對花旗銀行下猛手了,“原來如此。”
說完,龍過海感嘆地搖了搖頭,然後問道,“說白了,這就是在透過敲詐美國政府,進而敲詐羅斯切爾德家族。”
“沒錯,所以我說是搶錢。”白夜再次淡淡地笑了笑,說道。
“但是如果羅斯切爾德家族寧願虧更多的錢在市場上收購國庫券呢?那我們豈不是賠得乾淨?”龍過海問道。
“不會,商人就是商人,損人不利己的事,他們是不會幹的。另外,他們雖然賠給我們這麼多錢。但是透過控制這個訊息的節奏,他們在外匯市場上,將可以獲得兩千億美元的回報。所以說,他們真實付出的代價,只有一千億美元而已。對他們來說,這是個完全可以接受的價錢。”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親自去美國。”龍過海出神地想了一陣,對白夜說道,“敲詐美國總統的感覺,應該很好。”
第二十集 第七節 蘇荷的一篇日記——他的哭容,仿若仙人掌枯萎
兩千零一十四年十月五日,星期六,晴。
那天節目結束之後,柳夢山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莫明其妙地離開了。
從那之後,很久都沒有看到柳夢山,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而我也沒有給他打電話。
因為我在想,既然一個人做出來的行為,完全超乎正常人的邏輯,那麼應該也就不喜歡跟別人解釋什麼把。
節目一直在做,反應也還可以,只是反應再也沒有像那天那樣熱烈了。
一直有聽眾在問,怎麼唱歌的人不一樣了?那天那個人什麼時候回來啊?
有一個聽眾發過來一條簡訊——那天正在開車,當時紅燈,下雨,天色陰沉,心中有倉皇的感覺,當他的聲音從收音機裡傳來的時候,突然很想回家。
這條簡訊我讀了兩遍,是自然而然讀了兩遍的,因為完全說到了心坎裡。
柳夢山的聲音裡充滿了偽裝,他所有的情緒都被一種近乎精密的技巧掩飾了起來,然而他這充滿偽裝的情感,卻依然可以動人至深。
我無法理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只能說他是個奇怪的人。
不知不覺,一個多月過去,當問的聽眾越來越少,而我也開始相信他再也不會回來的時候,他卻又出現在我面前。
“白領薪水很久了,過海哥要派我去美國出差。”當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他伸手撓著後腦勺,淺淺地笑著說道。
當時我正在錄音室為下期節目選歌手,他地突然出現讓我猝不及防,以至於都不知道說什麼吃好,只能傻傻地愣了一下,“嗯,好啊。”
緊接著。他伸手在空中劃了個圈,解釋道:“臨行前要買點東西,突然逛到這邊,所以就上來看看。”
“我們……”我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於冷落了,於是趕緊抱歉地笑道,“去我辦公室聊怎麼樣?”
“哦……”他點了點頭,轉過身想要走,然後又轉回來,看著我說道,“其實。我上來是想來看看你需不需要我再幫你唱一場。”
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不過,在錄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