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臉傷心的離開了。
李牧獨自走到大會議廳,廳前的保安仍舊在嚴密的巡邏,顯然裡面的會議還沒有結束。
“也是啊,畢竟是神經病,哪能這麼快就開完?”李牧不無惡意的揣測著,不知不覺就有點靠近大會議廳了。
一名保安立馬就往李牧這邊走過來。
李牧反應的還算及時,連轉頭往旁邊走去,被人拒之門外的感覺。可不是很理想。
‘嗡嗡嗡……’
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震動,李牧掏出一看,是老媽打來的,連線通。
“媽,什麼事啊?”
石大嬸有些擔憂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小牧啊,你養的那幾只大狗,今天很奇怪啊,以前我給它們送飯,人還沒到。它們就三五成群的跑出來迎接,可今天早上我過來都沒見到它們影子,我放下飯離開到現在又過來一次,發現早上留下的飯一點沒吃。叫它們也不應,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不會是被人打了吧?”
南方也好,北方也好。一臨近過年,總會有人偷偷的拿著麻醉針下鄉來打狗。只要一針,就能把一隻打狗麻醉。然後裝進麻袋帶走,成為某戶人家年夜飯的一道菜。
只是,這年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會有人專門下鄉打狗?更關鍵的是,打的還是饅頭這些超級猛犬?不要命了他。
“媽,你放心,估計是我不在,玩野了都,沒事。”李牧猜測應該是山上水潭又爆發,這群吃貨就不想下山了。
一想到它們圍在水潭邊,想靠近又不敢過去的樣子,李牧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
“那就不管它們了?”石大嬸要是養狗,哪個敢皮,就用狗鏈鎖它個十天半月,哪還會玩到忘記回家吃飯啊。
李牧聽得出老媽的不高興,苦笑道:“媽,你把吃的放碗裡就行,它們餓了自然就來吃了,其它的不用管,等我回來好好教訓教訓它們。”
石大嬸這次笑道:“小牧啊,養狗有時候該兇的時候就要兇,不然一隻只的都沒規矩。”
“知道了知道了,媽,我這還有事,先掛了,拜拜。”李牧連說道。
“注意安全啊。”石大嬸回了句就掛了電話,然後把狗盆裡涼了的食物都進魚塘裡喂紫蝦,裝進自己剛帶來的仍帶著溫熱的食物放進去。
魚塘中,那些食物掉進水裡,一群紫蝦迅速的圍攏而來,但片刻後就張牙舞爪的離開了,只有少數幾隻估計是餓得難受了,仍湊在食物旁。
石大嬸在屋外又等了半餉,仍不見那幾只大狗跑過來吃飯,於是朝著山上喊了兩嗓子,沒有迴音,也沒有回應,石大嬸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山上水潭旁,饅頭幾個果然齊聚一堂,圍著大烏龜的龜殼團團轉,不遠處的水潭中,許多紫鱗蝦在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赤果果的勾引著饅頭它們的蛔蟲。
半餉後,大烏龜終於緩緩的爬起來,花了好長時間來到了水潭邊,閉著眼睛把龜腦袋伸到水中,張大嘴巴一陣亂咬,但除了喝到幾口清澈的潭水外,一隻紫鱗蝦都沒有吃到。
大烏龜喪氣的把腦袋縮回龜殼,然後轉身慢悠悠的爬到饅頭它們旁邊,就趴在那不動了。
這裡也只有大烏龜敢這麼幹了,就連一向膽大包天的萌萌都不敢這麼靠近水潭,它們還無法克服動物的天性。
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仨小魔王倒是有點欲欲躍試,不過有萌萌這位嚴母在,是甭想靠近水潭一步了。
咕咕。
“嗚嗚。”
饅頭嗚鳴了兩聲,這一天守在這裡,實在是有些餓了。
其它幾隻狗也是這個情況,萌萌一家四口還好,身後的竹枝多得吃不完,就連那幾根用黑泥澆灌的大竹子上也滿滿的都是綠意盎然的鮮嫩竹枝,根本就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