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與兩位長輩打過招呼,出了辦公室。她一走,唐雲銘跟鳳天翼鬧起了脾氣。
“她什麼意思,我們雪沉要她還玷汙了她似的。”
“雲銘,你不要性急,你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
“她就是那個意思,天翼,我不會再聽你的什麼紅線、命運的,愛情應該掌握在自己手裡,雪沉既然喜歡了別人,就讓她喜歡別人好了,我要向宮老頭解除婚約,他女兒是死是活與我們何干。真是莫名其妙,好像我家雪沉求她似的,有什麼了不起,不喜歡就拉倒,不稀罕,我只要招婚啟示一貼,不知道多少人應徵呢,哼,拽什麼拽。”
“她這不是沒喜歡過人麼,有這種現象也是很正常的。有問題問出來就好。”
唐雲銘賭氣說:“我才不管,反正雪沉有了喜歡的人,我支援雪沉。這個世上女人那麼多,總有一個會認識到雪沉的好,不要雪沉的那是她沒眼光。”
“你這不是典型的偏心包庇麼。某位女作家早就說過再優秀的人,都有人不愛呢,你這好像全天下都愛雪沉這種定論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我才不怕呢。誰愛掉牙誰掉去。”
鳳天翼道:“我也知道你生氣,不過我們是不是更該擔心另一件事,雪沉在長大,要是成熟了,那伴隨來的問題,你別說沒想過,她要是荷爾蒙擴散,恐怕要殃及不少人,你就算挑三揀四,也讓雪沉快點挑,早點定下來最好。”
唐雲銘道:“我也在愁這件事。”
且說宮筠熙離開之後,應約來到昌吉茶樓。昌吉茶樓外面裝修的就跟古代的茶樓似的,木招牌,房子也是尖頂,四邊翹角的那種,不過走進去,就能發現裡頭別有洞天,大理石的鋪地磚,空調,這些現代設施到處都是,古今結合。
宮無上坐的不遠,一進門走幾步就能看見。宮筠熙一看在座的不光有她父親,還有陌生的男子,一老一少。看這陣仗,她就猜到了些什麼——相親。
她家的掌門竟然騙她來相親,一氣之下,甩袖而去。
“筠熙。”
宮無上一直注意著門口,見宮筠熙要走,立馬喊住了她。
“掌門。”宮筠熙不得不轉身。
宮無上招呼她,“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坐下。”他讓出座位,自己則坐到裡面,一邊與對面上了年紀的男人做介紹,“小女筠熙。”同宮筠熙說:“這是你於叔叔,這是你於弟弟。”
宮筠熙依次打了招呼。
“於叔叔好,於弟弟好。”
於暢答應了,對宮筠熙端詳了一番,點了點頭。
“侄女都長得這樣大了,我和宮老哥也好些年不見了。”
“是啊。”宮無上感慨的說,“孩子都長大了,對了,你家繼雲有物件了沒有?”
於暢笑著說:“我也讓他談呢,他總是不肯,說是一般的看不上,眼光高,可是娶妻娶賢,長相家世倒是其次,主要還是人品過得去,你說呢?”
宮無上道:“我也這樣看,筠熙,你怎麼不跟你於弟弟說說話,傻乎乎的坐著幹什麼,年輕人也聊聊嘛,要不,於老弟,我們去別的位兒敘敘舊,坐在這裡年輕人也不自在。”
“最好最好。”
這兩個一走,位上空了許多。
於繼雲一人對準宮筠熙,“他們做的很明顯。”
“嗯。”
“不想相親?”
“無所謂。”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跟賣奶牛似的,配置差不多就好。”於繼雲的一雙眼睛自宮筠熙的臉一直往下看,還在胸前盯了很久,心裡思量著:“是不是太小了一點,手感怕是不行,不過看在臉還說得過去的份上,勉強還是可以吃一次的。”
他這種形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