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到了柳氏的懷裡,柳氏將胖丫緊緊的抱在懷裡,眼眸裡面全是感激,感激上天賜給她這麼一個寶貝。這種感激之情,真的是難以言表。那是一種溶於血脈,滲進骨子裡的動容。孩子,真的是這個世上最美好的禮物。為了孩子,就算是熬幹了父母的心血,也該是甘之如飴的吧。
胖丫在柳氏的懷裡,不一會就睡著了。今天為了能夠去縣裡面,胖丫也是起了已給大早,這個時候就犯困得厲害了。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好奇,想要知道多一些新竹縣的事情,還勉強的保持著精神,如今卻是昏昏欲睡,不一會就埋在柳氏的懷裡,熟睡過去了。
胖丫睡著的時候也是特別的乖巧,靜靜的依靠在柳氏的懷裡,呼吸淺淺的,當真是如貓一般溫順,惹人憐愛。
牛車在鄉間的小路上搖搖晃晃的,終於是來到了新竹縣。
因為上次已經來過這裡了,所以安言倒是顯得頗為自然。她抱著胖丫,白平和柳氏則是推著牛車往明月酒樓而去。因為在縣裡面,是不能夠架勢牛車的。就算是能夠的話,小老百姓的也是不敢的,這萬一要是沒有控制好,衝撞了什麼貴人的話,那可就了不得了。
安言今日一身青色粗布衣裳,衣服是秀孃的。淡淡的青色,正是安言喜歡的顏色,安靜素雅。而秀孃的性子在某種程度上,和安言的倒是很想。寧靜內斂,所以秀孃的衣服穿在安言的身上,倒是很合適。這件衣服還是挺新的,只是洗得有些發白,卻是不曾有補丁。而身邊的白平和柳氏身上的衣服也算是乾爽的了,雖然也是有些舊,但是也不曾有補丁了。
今天畢竟是來見明月酒樓掌櫃的,也不好穿得太過寒酸,怕給人看低了去,所以都穿了家中較好的衣裳來。
安言一身青衣,頭髮只是簡單的用一塊同色的布隨意的包著。只是這樣簡單粗略的打扮,卻是難以掩飾安言清雅卓然的氣質,還有那清麗的身姿。在去往明月酒樓的路上,安言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視。對於這些,白平和柳氏都頗為苦惱,畢竟安言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倒是安言本人,沒有怎麼在意。
才來這裡幾日,對於有些身份的適應,安言還是有些融入。就比如,她已經成親了,並且還已經有了一個丈夫了。
“那個是唐錦繡嗎?”
此刻在清風酒樓的一個雅間內,正坐了兩個俊逸不凡的男子,一個一身白衣,一個一身紅衣。其中紅衣男子,看著街道上抱著一個女童的婦人,忍不住驚訝的對著對面的白衣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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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東施效顰,不過笑話爾
“那個是唐錦繡嗎?”
白衣公子聽到這話,卻是收回了原本投注在安言身上的目光,輕輕的嗤笑一聲,說道:“東施效顰,不過笑話爾。”
聽到這話,紅衣公子卻是勾起了一個蘭花指,輕輕一笑說道:“嘖嘖,阮家玉郎當真是鐵石心腸。人家唐錦繡為了你要死要活的,最後竟然就得了這麼一個評語。真真是,狠心的人!”
說道最後,紅衣男子更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對面白衣男子阮玉卿的胸膛上。
被紅衣男子這般輕輕一點,阮玉卿心中悄然湧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面上卻是依然如沐春風。他左手此時正拿著扇子,卻是在這個時候敲在那根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指,笑得溫文爾雅:“李公子,什麼時候在乎起一個婦人的感受來了?”
在阮玉卿眼裡,唐錦繡身為有夫之婦,還對他糾纏不休,簡直就是恬不知恥。這樣的女子,他厭惡至極,就算是給他提鞋,他都嫌髒。
只是,他心中也是忍不住疑惑,這個唐錦繡咋一看,當真是恍若變了一個人一般。那般清麗,真的有幾分雪兒的姿態了。
只是這樣的女子,又怎麼能夠與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