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有職工宿舍配套,門口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籃球場,還挺滿意。
房主是本地人,開著一輛三菱越野吉普,牛哄哄地一口咬定月租一萬三,任我和大利磨破三寸不爛舌,他寸步不讓。
我給大利使了一下眼色,先退一步,就我們這樣急不可待的樣子,人家怎麼可能鬆口。互相留了聯絡電話,我便催大利回市裡。
李鈺正好也在店裡,拉著小屁股和孟姐將賬目對了一下。自從這些溫州妹來了以後,我們淨賺了將近四萬塊,我和李鈺一人分一萬五,剩下的先存在銀行備用。
既然大利的老叔是個好色之徒,看來今天如果不能滿足他,估計戲不是太好唱下去。由於是第一次吃飯,地點當然要上些檔次才行,和大利商量了半天,決定就是“格蘭雲天”吧,至於妹妹嗎,就在飯後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就可著我們手裡的錢花唄。伺候好了他,把單子整個拿下來,就不愁大把的銀子不往我們懷裡蹦。
我先把酒席訂好了等著,由大利去接人。我先端詳了一下菜譜,實在是貴的離譜,要不是孝順這個老不死的,打死我都不敢進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店。沒有付出,談何收穫,也許這樣的排場作個鋪墊,合作的話談起來也會比較順當些吧,我只有這樣在心裡安慰我自己,才能找到些許這樣奢侈的理由。
老頭來了,比我想像的要年輕很多,富態很多,就大利那個樣的竟然還有長的這麼有氣質的叔叔,令我不禁暗自驚奇。他的漢語非常標準,也可以說一口流利的白話。
我也學著大利的口吻稱他為“叔叔”,管他呢,只要能幫我發財,喊的再親近些我也認了。再者說了,我和大利稱兄道弟的,按禮節這樣也不為過。
這老小子點起菜來真是不含糊,魚翅、鮑魚、燕窩和大補的螞蟻酒,三個人點了滿滿的一桌子,吃的我頭上直冒冷汗。大利倒好,像抓著機會似的猛吃海喝,好像錢不是他出似的。
老頭子對我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先是問了問我的出身、學歷以及曾經的作為,便不遺餘力的打擊起他侄子大利來,直接罵他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丟人現眼,更不要想什麼成就大事業了。
好在我在一旁替大利大打圓場,這才止住了他的罵。他拿熱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漬,笑著說:“怎麼樣,老爺子我還是挺能吃的吧?”
話鋒一轉,“不過,我吃了可不是白吃,定單的問題不是個問題,只要你們把我給照顧好了,就沒有任何問題。”說罷,深沉的看著我笑了起來。
我和大利聽著他繞口令似的的話語,興奮的全身發熱,恨不得給他磕幾個響頭才解恨。
我趕忙說,“叔叔我們吃過飯,看看您能不能帶著我們見見世面?順便讓我和大利也再盡一下孝心吧?”說罷,我注意看看他的反應如何。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種沒有任何掩飾的喜悅,卻說,“哎呀,都是男人嘛,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會玩吆,我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大好的前程還是要你們去開創啊!”說著,不自禁地笑出了聲來。
真他媽的不愧為一老色鬼,一點就透,說的讓人還真的挺有壓力的。
我先前聽大利說,這個老叔曾經在銀湖包了個小蜜,長的實在是不怎麼地,但面板出奇的細嫩,看來他老人家的欣賞角度和我們可能有些不同。我們年輕人只看臉盤長的如何,其他的考慮倒不會太多,上了些年紀的可能更注重一些實際的東西。
我便裝作眉開眼笑跟他說,“叔叔,不知道您玩沒玩過‘O L’,聽人說很刺激的喔!”
“不就是‘OFFICE LADY’嗎?我,我也是聽說過而已,應該不錯吧,哈哈!”聽他慌亂中稍帶不屑的語氣,我知道他肯定玩過,可能還是這方面的老手,不管他的掩飾多麼可笑,我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