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那個醜陋的女人,如果換個好點的我不一樣給堵了。怪不得我出來的時候,那些保安這麼精神,一定是那些鳥人搞的鬼。李鈺啊李鈺,你的點真背。
想我們這幾年來,踏遍深圳甚至全國的風月地,都沒有出過這種事,竟然在這個最安全的時間、最安全的地點翻了船,看來我們是要反省了。
我急忙給飈子打電話,手機關機,打固定電話,好久才傳來飈子好像還在睡夢中的聲音。
我大聲地告訴他李鈺出事了,找人吹蕭讓派出所給抓走了。
他好像沒有聽清楚,又問了一遍,我大罵“你個龜孫子,你老爸李鈺在福田南讓派出所給抓走了,你快點想辦法把他給整出來。”
著急歸著急,飈子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都還沒有上班。他跟我保證說沒有問題,肯定能把他給整出來,上班後和我聯絡。
天已經完全亮了,只是太陽還沒有出來。我回到了髮廊,回想夜裡發生的一幕幕,他媽媽的,天天這樣活著,我非得折十年壽。真的好像經歷了好多個日夜,時間生硬地給拉長了。想著想著,倒在松骨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廳裡有談話聲,我醒來了。起床去看。原來飈子帶著李鈺回來了。髮廊上午十一點開門,小妹們都還在沉睡中,掃地的阿萍正在擦地板。
李鈺低著腦袋坐在廳裡的沙發上,飈子坐在收銀臺裡,兩人都抽著煙,不大的廳已經是煙霧繚繞。
看我起來了,飈子朝我抬了一下頭,又看了看李鈺,沒有說什麼。
我便跟李鈺開玩笑說:“還挺快的,我還以為您要在裡面過年呢!哈哈!”
李鈺恨恨地瞪了我一下,“我睡覺去!”說罷離身去了房間,剩下我愣愣的站在那裡。
我頓時感覺到好像情形不對,“咋得啦,我又哪裡惹著他了?”
飈子開始不說話,只是看著我苦笑,很深沉地吐著菸圈。他雖然乾的是警察這一行,可他從心裡怕我,因為我打架從來都是下死手,所以飈子也從來不敢作出對我這麼蔑視的動作。
“說吧,你想急死我啊你?”我真想上去就對他動粗,我是個心裡從來容不得事情的人,性子也暴躁得很。
“李鈺說是你報警抓的他!”飈子不像在開玩笑,“到底是不是!”還對我加大了嗓門。
嘿,我被問得愣在了那裡。天地良心啊,我任鑫長這麼大就沒有幹過對不起朋友的事。況且昨天是我們一起去那裡,我怎麼可能報警抓他。不錯,警察來的時候我不在現場,我看不上那妞出去買菸去了。是的,我有作案的時間,但沒有人可以給我作證來證明我的清白。派出所的電話應該有“來電顯示”,我倒是能去查。
我冷靜下來,“飈子,劉飈,你他媽的信不信我會幹出那種沒有屁眼的事?”
“我也不相信,可人家李鈺說是那個女老闆娘跟他說和他一塊來的朋友報的警,況且你以前從來都是爭先恐後,昨天晚上怎麼謙讓起來,你怎麼解釋啊你?”
哎呀媽,我的頭“嗖”的就大了,這事怎麼編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哪裡來的動機啊我。
第一章
一種優越感
李鈺這廝整整三天沒有來發廊,我心裡憋的那個氣啊,大的不得了。
心裡想:我們是什麼朋友,竟然讓一個素不相識的老鴇給騙住,看來你狗日的智商也不高。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和你個低能兒較勁,又能有什麼可供你憋氣的,時間可以證明一切,有一天你李鈺會後悔的。
自己一個人坐在收銀臺後面,嘰裡呱啦的又大罵了一通,心裡的怨氣還真消了很多,只是弄得小妹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估計是懷疑我這個新老闆精神有點不正常。那天李鈺在髮廊時,我們沒有將爭執暴露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