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侯,這個時侯,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歡愛大戰,就叫晨練!”
藍月兒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後,狠狠的丟下一句:“你個狼!現在都中午十二點了,你就練你的晨練吧!”
狠狠的扣上手機。
海俠一看,還真十二點多了,他凌晨四點多睡下的,想不到這一覺就睡了足足八個小時,看來是和林心茹的那場車房之戰,消耗了他的不少體力,才讓他睡的這麼沉。
海俠起身下床,洗漱完畢,對著鏡子照了照,自我感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興高采烈的去見藍月兒。
衣冠楚楚和道貌岸然,好像並不是什麼堡義詞,但海俠喜歡用這兩個詞來形容自己,且沾沾自喜,引以為榮!
可惜他的衣冠楚楚和道貌岸然,並沒有引起藍月兒的興趣,當他推開門、進來、坐下,之後,藍月兒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只是隨意的翻閱著手中的一本雜誌,淡淡的說:“說說吧。”
海俠笑了笑,說:“還要我說什麼?小刑都已經把傷亡數字告訴你了。”
藍月兒這才放下了手中的雜誌,清澈的眼波,靜靜的盯著海俠的眼睛,平靜的說:“死亡八人,重傷三人,輕傷五人,這個數字,你知道代表什麼嗎?”
海俠端正了一下姿勢,平靜的說:“知道,至少代表四百萬的憮卹金,一百萬的醫藥費,還有動用各式各樣的公共關係,不讓警察把事情查下去,不讓報社把影響擴大,是嗎?”
藍月兒說:“你都知道,也應該知道現在我爸爸不在本市,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替你處理,為你善後,你做完事,總要第一個通知我吧?”
海俠笑道:“我做完事的時侯,是凌晨三點半,那個時侯,你正在睡夢中,把你吵醒,你更要罵我。”
藍月兒說:“今天早上,你總要向我彙報吧?你卻舒舒服服的睡到這個時侯。”
海俠說:“緊張的高潮之後,就應該是極度的放鬆,我做完一項刺激的工作,放鬆的睡一覺,沒有錯呀!”
藍月兒說:“噢,服了你啦,你就是打比喻,都喜歡用這樣銀蕩的比喻!”
海俠正色說:“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銀蕩而快樂的人!”
藍月兒笑了,說:“好了,閒話說過,話入正題。現在趙玉梧的人馬,已經傷亡過半,你下一步怎麼做?”
海俠說:“趕盡要殺絕,追擊要趁勝,打狗要打落水狗,一鼓作氣,殲滅趙玉梧,讓他就把命丟在這裡,這裡才是他的老家!”
藍月兒說:“有計劃嗎?”
海俠說:“今天晚上,再給我幾十個人,我去滅了趙玉梧,永絕後患。”
藍月兒皺了皺眉,說:“今天晚上?你知道今天一早,有幾個電話打過來嗎?你又知道我又打了多少電話,才把昨晚上的事情暫時平息的嗎?同志哥,這是在市區呀,槍林彈雨,焦屍遍地,還有毀屍滅跡,唉,傻子都知道這事和咱們天龍幫有關的,如果有人捅到上面去,嚴查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就不能等這件事情風頭過了,再找趙玉梧嗎?”
海俠說:“等風頭過了,趙玉梧早就回到他的美國別墅去了,趁現在他對我的仇恨正濃的時侯,他一定不甘心就此罷休,如果咱們不搶先一步,他有兩種做法,一是瘋狂反撲,二是逃回美國,不管那個選擇,對咱們都極為不利。如果他瘋狂反撲,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如果他退一步,回到美國,然後再慢慢找機會報仇,那就更麻煩了,搞的天天都要提心吊膽的防備被他派人刺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動手,把趙玉梧的勢力掐滅,免得養虎為患終被虎傷。”
藍月兒沉吟著,沒有說話,顯然也感到海俠說的有理。
海俠趁熱打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