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所成……”
“三年五載?這麼般聰明還要學這麼久?”杜婉婷驚訝,在嫁到水家前,她從來沒有下過棋,但卻看過幾本棋譜,再與端木涵下了幾日,多少也懂了些門道,本以為不過三五個月就能學成,哪想……小小心靈倍受打擊。
端木涵對她的自信更驚訝,她是聰明,但哪個女子自已誇自己的?寵膩的搖搖頭,喝口茶水隱去笑意不說話——不想打擊她。
杜婉婷那話其實也不過玩笑,她自然是知道端木涵的棋藝高明,想來能贏他的,定沒有幾個:“可有人贏過你去?”
“自然是有,我祖父以前為我請的幾位師傅,棋藝都是極好,還有父親,其實他的棋藝很好,記得從前,我都極難贏得過他……”端木涵想起兒時常見的容光泛發,對事事抱著憧憬,一心想成就大業的父親,如今竟會頹廢消沉到這樣的地步,不免唏噓。雖然父親依舊在努力,想讓家族興盛,可是他所做的,更多的已經趨向於向當權者阿諛、恭維。但遇到棘手的事,他卻不敢沾身,生怕出一絲錯。官場上總有是非,他卻是以一付老好人的姿態,多邊奉承,這麼做反而被人輕視。更可悲的是,父親他明明知道不該這樣,他想出頭,又挫折的怕了。
端木涵搖頭嘆了口氣,為父親,也為榮慶侯惋惜……
杜婉婷見他的微微眯起的雙眼,深邃的望不到底,俊雅如月華般的五官,此時氣勢凌人,那神情就像只即將出籠的猛獸。知道他此時心情又落到了谷底,杜婉婷低眉順目的沉吟片刻,轉了話題:“要送給徐閣老的繡屏,估計這一兩天,就能完工,不如明日,我回過老太太,與你一道上莊子上瞧瞧,順便我們再到市集走走,我想再嚐嚐聚福樓的佳餚……”
端木涵聽到她聲音時,便已經轉過頭來看向他,對她前半段說的話,還聽的真真的,可越到後邊,端木涵的注意力,就越是被她撲扇的睫毛、小鹿般的雙眼,還有那一啟一合的粉嫩唇瓣奪去了,漸漸的,端木涵的目光便鎖在了她的雙唇,不自禁的緩緩翹起唇角。
突然,端木涵探過臉,微啟雙唇貼上她的唇,就這般輕輕貼著,微閉雙眼,感覺她的唇瓣的柔輕絲滑。睜眼時,眼中的邪媚,讓人不自覺的沉淪於那片深不見底的幽潭。
兩人的呼吸都開始加速、深沉,將她騰空抱起,咬住她的唇,狠狠的吸吮,火熱的氣息讓杜婉婷的身體,也漸漸發燙,雙手緊緊的環抱在他的背上,微微有些戰粟。
端木涵直接把她抱到床上,不帶半絲空隙的猶豫,身體就沉沉的壓了下來,火一般的唇,猛然吻上,狂野的橫掃過她的粉瓣,趁她微啟櫻唇,霸道的闖了進去,糾纏住那香甜的丁香小舌。
而他的手,已經很不安份的揉捏在她纖細的腰上,一下重過一下,似要把她狠狠揉碎,引來她一聲聲的嬌媚的低吟:“唔……嗯……”
端木涵火一般的掌心,漸漸溼潤,一路揉到她的衣襟處,一個用力,‘刺拉’一聲,高聳而挺立的一對雪峰,一覽無遺的現在他的眼前,頂上的紅櫻,嬌豔欲滴……
灼熱的掌,撫上雪峰,肆意的捏揉挑逗,杜婉婷燥紅了臉,抑制不住的低吟聲,妖媚般,一聲妙過一聲:“唔……別……”
象在撒嬌,又像欲拒還迎,惹得他發狂,心底象有隻欲獸,奮力的猛撞圍欄……
硬物抵上她的小腹,身體一陣輕顫,全身越燙越紅,一陣陣酥麻傳遍四肢,無力的癱軟。只剩慾求不滿的**,氣勢洶湧的向她壓來,讓她不安份的扭擺,更加快彼此身本的摩擦。蜜液,不斷的滋潤花蕊……
端木涵的身體,已經興奮到沸騰,杜婉婷一身的嫩白柔滑,更刺激他的眼球,雙手探入花間,抹一把蜜液,感覺她的身體劇烈顫抖,最後緊繃的一根弦徹底斷裂。揉捏著她的雪峰,綿長密集的吻,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