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空沒回答卻是吩咐了一句:
“你等等可不能喝醉了。”
莊智勤竟笑了,摟了婉庭空,湊近了她的腦袋,低語道:
“放心,就半杯。”
接著又對著他笑意盎然:
“還是你好。溫柔體貼。我的小棉襖。”
孫顯新皺眉,走了兩步身子側過去不易察覺地將莊智勤一拽。也跟著揶揄地笑:
“你的小棉襖那麼好,什麼時候也借我蓋蓋。”
婉庭空的臉僵地要命,反應倒是快:
“你皮那麼厚,不用蓋。”
莊智勤聽完哈哈大笑,見了孫顯新吃鱉的樣子,聲音透著難掩的得意:
“孫顯新,小棉襖是我的。你有那麼美的沉魚落雁,跟我爭什麼?”
說完又看向要笑不笑的婉庭空,手臂大咧咧的摟過去,一臉得意:
“不過我家小棉襖也不賴。長得乖,人也討喜。”
說著腦袋湊上去又要去貼她的頰,孫顯新一下冷了臉,拉了拉莊智勤,另一隻手將她微微拽到自己跟前,說道:
“你們先坐,我叫前頭的人送幾個菜過來。”
他用座機給廚房打了個電話,婉庭空坐到沙發上自顧自地玩手機,莊智勤放下紅酒就去陪她。兩個人的腦袋湊一起。他替婉庭空過了關停車遊戲。她竟露了齒笑的好開心。
幾個服務員很快將菜送了過來。先是幾個下酒的冷菜,接著炒菜接二連三地上來。最後居然拎了一大堆的冰淇淋蛋糕擺在餐桌前。
莊智勤看見那些蛋糕直笑:
“今天沒人過生日,你叫來那麼多蛋糕乾什麼。”
孫顯新卻不說話。婉庭空坐至餐桌邊的時候,也楞了楞。
蘇靜下了樓便開了飯。婉庭空和莊智勤並排坐著。對過是蘇靜,斜對角是孫顯新。
莊智勤開了紅酒給孫顯新和蘇靜斟上。
婉庭空是滴酒不沾的人。所以她只喝碳酸飲料。
氣氛一開始挺壓抑。孫顯新和蘇靜都不多話。他只給蘇靜夾菜。夾什麼蘇靜就吃什麼。有些蘇靜
咬了一半。就又送他碗裡。他繼續吃。
婉庭空憋見了幾次,莊智勤也瞧見了。便皺眉道:
“你倆也不用這麼秀愛。互吞口水,也不膩歪?”
孫顯新被莊智勤這麼一說,也不介意,只淡淡地瞧了他一眼。
莊智勤也不說話只古怪的笑。
婉庭空低著腦袋看都不看。
整頓飯下來。只有莊智勤拽著婉庭空滔滔不絕。
說楚修巖多不夠意思。怎麼關鍵時刻老關機。
還問孫顯新怎麼和蘇靜好上的。真羨慕他,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
孫顯新卻反笑:
“你那小女友不是也嫩得要命,怎麼?不搭理你了?”
莊智勤佯裝怒意:
“誒誒,警告你啊。少哪壺不開提哪壺。”
孫顯新看他喝得很快,喝完了又給自己斟滿,跟喝高粱似的。便玩笑著勸道:
“哥們,什麼事情都要想開點,特別是感情,緣分天註定,強求不來。”
莊智勤扯了扯嘴角,又幹了一杯。開口道:
“怪了,你怎麼和小空空說的一樣。”
孫顯新也笑,眸子直直盯著悶頭吃蛋糕的女人。
“因為我們默契。”
婉庭空本是恩恩阿阿,有一句沒一句地回。聽到這句卻抬了眼:
“孫顯新,你臉皮不去墊大橋橋面。真的可惜。”
一說完,莊智勤又哈哈大笑,因為他竟見了孫顯新冷的鐵青的臉,看上去像是顧著婉庭空的面子沒再反駁。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