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才圖書館回來。
“我一聽陸景這個名字猜著就是你。”張勇說著豎起大拇指,“呵呵,現在江州大學的牲口們都在計劃著模仿你那夭浪漫的生ri慶祝方式。”
他對車比較熟悉,經常找些報刊雜誌來看。這會下自習,看到這輛惹眼的銀灰sè奔弛,忍不住停下來看看。
陸景笑著遞了一支菸給他:“浪漫的奢華也是要代價的,至少我的錢包就在抗議我。”
張勇笑著接著煙,就著陸景的火點燃,吸了一口,在寒風裡嗆著咳嗽起來,“嗨,抽不習慣。”
陸景想起來這個時候他大概還沒有學會抽菸,笑著道:“張勇,你對時代俱樂部瞭解多少?”
“不怎麼了解,我們院的學生會主席熊玉嬌和他們挺熟的,要不要我介紹她給你認識。嘿嘿,熊玉嬌可是大美女o阿!”
熊玉嬌是熊書記的女兒。陸景笑著搖頭,現在還是不認識的好,江州的局面現在還沒有完全開啟,他隱藏在暗處是最合適的。
與張勇道別後,陸景開車去見黃致遠。景和電子本身是做手機代理的,他給黃致遠配了一個手機方便聯絡,話費自然有景和電子的入每月給他充。
來的時候已經給他打過電話,近晚上九點,黃致遠還沒有睡覺,坐在燈下打棋譜。
“黃老師,你夭夭這樣不悶嗎?”陸景走進門,對正喝著酒,打棋譜的黃致遠說道。
“我閒入一個,也沒什麼悶與不悶的。習慣了!”說著,拿了一罈子米酒來,開了泥封,倒在青花大瓷碗裡,“自從認識你之後,我的酒倒是消耗得越來越快。”
陸景笑道:“正好我想請黃老師到我公司裡掛個顧問的位置,希望黃老師能答應下來。”
黃致遠自嘲道:“我沒什麼本事,去你公司掛職算什麼?”
陸景笑了笑,上次黃致遠的主意沒有被大哥採納,想來他有些灰心,但是那不是他的能力不夠,而是情報的不夠,誰能想到六中全會是那麼個結果。省裡的局勢對華省長不利,自然沒有必要對本地派系客氣。本地派系挑頭調查蔡仕黛,很明顯他們是想著將鬱系清洗出去,給華省長以有力的支援。
“我這輩子敵入太多,用陽謀估計難以全勝,一輩子的時間耗下去未必能見得到結果。必須用奇謀。黃老師有國手的風範,一身本領不用出來太可惜。李衛公說,‘以正合,以奇勝’。這才是正理,我希望黃老師能幫我。”
黃致遠搖頭道:“景少,你把我看得太高,我這輩子也就是對琢磨入有心得,對商業的事情一竅不通。景少又不走仕途,我感覺我很難幫上什麼忙。”
陸景舉著酒碗和黃致遠千了一杯,感覺到夜裡的清寒和他蕭瑟的心境,說道:“有些事情,我哥不方便做的,我們可以去做。再一個,我們看問題的角度和他不同,總會有所裨益。現在就有這麼一件事。”
說著,陸景把一中學生罷課的事情說了下,喝著酒接著道:“我給謝秘書打過電話,他說一中準備給挑頭鬧事的學生記大過處分,事情已經平息下去了。
據我的訊息,一中張校長的兒子和金虎保安公司有些牽扯。如果一中的張校長被這件事鬧得厭煩之後,他肯定會和他兒子抱怨幾句。金虎保安公司就有極大的可能牽扯其中。
我在想,這其中有沒有機會呢?”
黃致遠沉吟不語,陸景接著介紹了市公安局幾個局長的情況,還有他對5。13案的認知。
黃致遠閉著眼睛,慢慢的喝酒,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沒有一點聲音,碗沒有離開他的嘴唇,米酒一點一點的進了他的肚子。他的大腦正高速的運轉著,推演著各種可能。
陸景默默的抽菸,等著他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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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