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房間時,見富麗堂皇西式簡約風格的客廳中一壺清茶嫋嫋,一本字典、一本期刊擺放在小圓桌上,頓時訝然的笑道:“你很悠閒啊,宋助理呢?”
聶問白穿著淡藍色的襯衣、淺色的修身長褲。嘴角卻勾起一個嫵媚天成的笑意。成熟美人的風情流溢。
大美人就是大美人。陸景心裡讚了一句,很自然的撫了下聶問白披肩的秀髮,微笑道:“雨綺去辦事處那邊處理郵件去了。夜夜笙歌。總得讓我養幾天吧?”
和華在紐約、洛杉磯都設有辦事處。宋雨綺作為陸景的助理,上午這會去辦事處收集資訊去了。
聶問白俏臉微紅的白陸景一眼,沒好氣的道:“就不能正經的和我說話嗎?”走向窗邊的小圓桌處。心裡也沒怎麼生氣。她吸引陸景的,不就是她絕美的姿容嗎?
陸景關上門,抱著手臂欣賞著聶問白的風姿。她身材高挑而纖細,滾圓豐腴地臀部曲線一覽無遺,惹人遐想。大腿呈現出一種健康地彈性美,小腿清瘦。渾身都透著美感。
他忍不住每天都會打電話讓這個大美人來四季酒店陪他說說話。
聶問白不用回頭就知道陸景正在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嫵媚天成的笑意。扶著桌子回頭帶點嬌嗔道:“看夠沒有?”回眸一笑百媚生。
她從來就不否認她是花瓶。她沒有顯赫刺眼的身世。也沒有讓男人自慚形穢的高智商,只有把花瓶做到極致的美豔嫵媚。追求者多於過江之鯽。
“哪裡看得夠!”陸景欣賞著聶問白那張丰韻神采的絕美臉蛋型的瓜子臉,笑著走到小圓桌邊,聞著她身上的芳香氣息。他沒想著把聶問白一口吃了的想法。只是享受著和她相處時的愉悅。
說笑了一會,陸景問道:“交州那裡情況怎麼樣?”恆新集團那裡爭權爭的厲害。但是隨著平鴻基金元氣大傷,應該要結束了。
聶問白翹著腿。隨意的翻閱著時尚雜誌,美豔的桃花眼看著陸景。嘴角勾起微笑,“這你應該要問墨靜雯。她不是在舊金山嗎?”
陸景笑著搖頭。墨靜雯要為她父親墨承報仇的想法。他怎麼不知道?只是,平鴻基金張子昂離職,要光明正大的把他繩子以法很困難。非常手段有不能用。他現在不太好給墨靜雯打電話。
聶問白稍微湊近了一點,好奇的問道,“陸景,你有把握幹掉崔七月?”
陸景五月中來紐約的時候,她就和陸景見過面。唐詩經、董晚瑤她都見過。這段時間唐詩經去了普林斯頓,而董晚瑤課業繁重,沒來四季酒店這裡。陸景隔一天去看她一次。據說,陸景五月中的時候給她唱了一首《董小姐》把她哄的死心塌地。
“你覺得呢?”陸景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聶問白被歲月格外眷顧的絕美臉龐,順著撫摸著她白皙的頸脖,輕聲問道。
感覺著陸景溫暖、粗糙的手掌在肌膚上摩擦著,聶問白臉泛桃花,忽而有點慌,她可不想這麼快就給陸景佔據她的身…體,身子坐直拉開距離,沒讓陸景繼續佔她的便宜,道:“這我哪裡知道。”
陸景微微一笑,拍拍聶問白的手背,“那就拭目以待吧。”
他也沒有想到崔七月居然會讓平鴻基金斬倉,斷臂求生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新加坡的陳大班可是選擇了展期。但是,既然已經暗中打壓崔七月,他又怎麼會只上這一道菜呢?
…
恆新集團最近內部爭權奪利的事情在交州商界並不是什麼新聞。不少人都有耳聞。墨承的好友班昌領著一幫人在恆新集團董事會和墨承的第一任妻子房玉明爭暗鬥。矛盾已經公開化。
六月初,盛夏的交州暑熱難耐。日頭曬在人身上能冒煙,大街小巷中的酒樓茶肆,同樣是熱火朝天。
一輛紅色的賓利停在章記酒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