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是賓州的“豪門”。程心遠則是賓州一霸,在大街上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敢強搶上車。賓州沒人敢管。敢管的人都出了事。要不是程心遠的老子程雨石曾經是他的學生,他這麼罵程心遠,早被整了無數回。
陸景笑了笑,道:“成教授,那個濃眉大眼的青年就是何書記的兒子。我們等一會,他會處理好。”
成立誠愕然的看了過去。
程心遠從車上下來,勃然大怒的質問走過來的兩名青年,“瑪德,你們是誰?敢壞我的好事?”
自從他父親成為賓州市的首富之後,還沒有人敢壞他程公子的事。
在趙姿動手的時候,何路遙就從人群裡開始向寶馬車走去。他很清楚。光頭男子這幾個蹩腳的角色絕對不是陸景保鏢的對手。“你是程雨石的兒子?我聽說過你。你再把說何書記的話重複一遍?”
程心遠眼睛眯了眯,盯著何路遙上下打量。冷哼一聲道:“說了又怎麼樣?何書記在賓州什麼情況誰不知道?”
“你麻痺。。。”何路遙毫不猶豫的動手打程心遠。剛才這子就說他爸在賓州算個屁,他心裡火大的很。在他面前罵他爸,他要是還不動手真是枉為人子。
“哦,打起來了。。。”人群裡有人叫道。這倒是一樁奇聞。先是有人將程心遠這個王八蛋的走狗給打了,接著又有人打程心遠。真是大快人心。
“打的好。。。”有人道。程心遠禍害了賓州市幾年,賓州無人不恨。今天總算有人站出來出口氣。
何路遙根本就不會打架,就靠一口氣撐著一頓亂拳。而程心遠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時半會也拿不下何路遙。
走上前的劉基偉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頗為無語。居然和小混混一樣扭打在一起,真是丟人。他上前一步,手臂用力的一拉,將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分開。戲謔的道:“程心遠,這是何書記的兒子何路遙。你們倆還是談談吧,我看打也大不出什麼結果。”
他是看到徐詠碧一臉的氣憤,這才上來說話。否則,他和程心遠井水不犯河水,根本不會上來管程心遠的閒事。
程心遠自然認識常務副市長劉委的兒子劉基偉,聽到這話,眼神變了變,但仍舊是桀驁不馴的看著何路遙。捂著臉道:“姓何的,你敢打我,我長這麼大,我爸都不敢打我。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何路遙一臉不爽的甩手,道:“土鱉!你想完?勞資還不讓。當眾調…戲女大學生。等著吃牢飯吧你。”
他倒現在還沒不知道程心遠是那位。但是,這件事陸景插手了。讓程心遠吃牢飯不是難事。
程心遠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探身從寶馬車裡拿出手機。撥了號碼出去,道:“秋叔,我被人打了,恩,就在賓州大學,好,你快來,我等你。”
劉基偉無語的搖搖頭,“程心遠,沒必要把事情鬧大吧?這件事,我看各退一步。你保證不找那個女學生麻煩,何路遙陪你一點醫藥費,就這樣算了。”
程心遠口裡的秋叔是賓州市分管交警、聯絡郊區分局的公…安局副局長秋德。
“不行。”程心遠與何路遙異口同聲的道。
程心遠手指何路遙,囂張的道:“瑪德,你想我吃牢飯,你先給勞資進去待著吧。哈哈。”
何路遙冷笑道:“我陪你錢?你別特麼做夢了。打電話誰不會?”說著,何路遙撥了一電話出去。
何書記在市局當然也是有人的。
劉基偉無語的搖了搖頭。這是拼爹的節奏麼?程心遠大概沒吃過什麼虧,居然覺得市委書記的兒子陪錢這樣還不夠?這面子夠大了。而何路遙看情況根本就不知道程家在賓州的權勢。他也不想想,何書記來賓州2年還沒開啟局面難道是錢市長的制衡?錢市長可是半年前才來賓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