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的,你憑什麼來插一手!”
“什麼你們家的!這方子是凌家的,我也是凌家的媳婦,我憑什麼不能來分!”
凌夏生則是拉著凌春生訴苦,“大哥,要是今兒個我不能把方子帶回去,我在吉祥酒樓的工就沒了!大哥,我可是你親弟弟啊!難道你想看著我死不成!”
凌春生還是死死的抿著唇,什麼都不說。
凌夏生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鶩。
“祝掌櫃可真是行啊!搶我的方子,竟然能搶的那麼好意思。”
凌筱雅看夠了熱鬧,似笑非笑的開口。
聲音不大,可是在吵鬧的人全都聽到了。
正在跟顧氏掐架的黃氏收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沒錯,冰糖葫蘆的方子是筱雅給我們的,那就是屬於我們大房的,憑什麼要給你們二房!”
“是你個小賤人!我是你的親奶奶,你竟然都不想著拿方子來孝敬我這個親奶奶,你還是人嘛!”
凌筱雅聽著陳氏的話,真是想笑了,孝敬她?
“我從來沒想過孝敬一個從小欺負我一家的奶奶,對了,再加一句,還想逼我死的奶奶。”
自從上了公堂,凌筱雅跟陳氏最後一點情誼也是消失的一乾二淨了,愛鬧是吧,儘管去鬧吧!
“筱雅,你奶奶可是你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凌夏生陰沉著臉看著凌筱雅。
“二叔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大可以不聽。二叔,你不是一直以來都自詡為讀書人嗎?難道你這個讀書人就是厚顏無恥的來搶奪自己大哥一家賺錢的方子,然後佔為己有?這麼無恥的事情,也真虧了你們做的出來。”
道貌岸然,凌筱雅毫不客氣的送了這個4個字給凌夏生。
“我知道了,凌筱雅你個賤丫頭,分家的時候什麼都不要,就要拿紅果山,是不是就是用那做冰糖葫蘆!原來你們大房和三房早就是串通好了,就是瞞著我們二房!”
顧氏的腦子轉得快,立馬就想通了。
凌筱雅忍不住嗤笑一聲,“二伯孃,我記得當初分家,銀子、田地還有房舍都是你們大房和二房拿走了,紅果山當時壓根兒就沒有人要,怎麼如今一個個都稀罕起來了。”
“呸!你個賤丫頭,拿著我老凌家的山賺了多少銀子啊!如今竟然還敢罵你二伯孃!”
陳氏一雙眼惡毒的死死盯著凌筱雅,恨不得將她給碎屍萬段。
凌筱雅連看都懶得看陳氏一眼,這人是典型的腦子有問題,轉而看向凌豐收,“爺爺,當初分家是您決定的。如今奶奶她們又上門來吵,這可不算一個事兒吧,有什麼事情,還是趁早說好,否則誰都不好看不是。”
“老頭子,我可辛辛苦苦的跟了你這麼多年,為你生兒育女!你看看這賤丫頭是怎麼對我的!還有冬娘,她可是你的老來女啊!被那賤丫頭給嚇得如今還躺在床上不能起來!”
陳氏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女兒如今還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這心就痛。
凌冬娘?凌筱雅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就想通了,凌冬娘純粹就是被嚇的吧。
跟陳氏一樣,典型的欺軟怕硬,沒出息!
“冬娘?冬娘她怎麼了?”
凌豐收心裡還是很疼凌冬娘這個老來女的,一聽凌冬娘不好了,頓時著急的問道。
“嗚嗚——嗚嗚嗚——你問問凌筱雅那賤丫頭,她做了什麼,嚇得冬娘如今躺在床上,整個人都神神叨叨的!”
陳氏一提起自己的女兒,這眼淚都不需要醞釀,直接嘩啦啦的留下來了。
凌筱雅見凌豐收望過來,想都不想的開口,“我什麼都沒做,只是凌冬娘自己不知好歹,以為有縣令的外甥女撐腰,所以就敢得罪郡主。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