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個溫馨浪漫之勢,哪裡如你一般的粗俗隨便啊。”
“哦?”所有人恍然大悟,相互對視,大笑不已,“原是如此啊……還是二皇嫂聰明過人啊!”
站在遠處的於蓮兒,面色白了一陣又是紅了一陣的,不過是片刻間,嘴角經過了不同的弧度,手上的絹子更是揉得早已發皺,她稍稍抬起了頭,向中央的三皇子望了望,趕忙又是垂首,低眉淺笑著,加上衣著鮮亮,與粉紅的臉頰遙相呼應,越發襯托得人兒美豔了幾分。
三皇子維持著淡定的笑容,細看之,雙眸中的光線不帶著一絲的溫度,就像是那無情無慾的道士,根本不為眼前任何美侖美奐事物所動。其實,皇朝之上,大到一品,小到五品,皆是知曉三皇子的溫柔和煦品性,甚至還眾說紛紜,認為他根本潛心修佛,無任何的成婚之念。卻亦是有人說,三皇子權勢一日比一日大,現下這般似冰塊的毫無溫度之心,往後若是再繼續下去,實是可怕,畢竟沒有任何弱點之人,沒有任何束縛物,便是朝野之上最兇猛可怕之人,而偏偏幾年來,卻亦印證瞭如此話語。三皇子已是權傾天下,皇上及皇太后都對他禮讓三分,更別提文武百官,見了他即是見了皇帝一般的顫抖,哆嗦。
遂,皇上甚至皇太后開始著了急,畢竟,此話若是傳到了外界,實是個天都皇朝的威脅,一來或許會招惹民間鬧事之人,二來便是傳道天都皇朝三皇子是個無能之人,不好女色,有短袖之癖,至此,會成為莫大的笑柄。皇上因一心想要打破那傳言,正巧皇太后又極力的推薦那曾立國汗馬功勞的於將軍之女,他心思一動,便答應了這門婚事,只是落花有意,不知流水……
待小丫鬟才將布匹抱走到門口處時,三皇子又是揚聲說道,“若是萱綾醒來了,就叫她過來這邊。”
小丫鬟一聽,眉頭不禁擰起,好似多麼的犯愁,“三爺,您莫不是再為難奴婢吧,”撅起了嘴,“萱綾這幾日本就與您正鬧彆扭,奴婢一句話,他怎地就會願意來呢?”
三皇子不禁搖頭輕笑,平淡的面容上多了一絲的寵溺,“她若不來,你就與她講,說是今日這裡有她最喜歡的牛舌餅子,還有她最愛的核桃酥小點,再遲一些,定是不會留給她!”一擺手,“去吧,就照本皇子的話講!”
“……是!”丫鬟點了點頭,自知不能再推卻。
待三皇子才一轉身,看到屋內眾人目瞪口呆,彷彿遇見了稀奇古怪之事。
“三……三皇弟,”二皇子感慨道,“我與你這麼多年了,何時你對我這般的笑過?”此時,三皇子早已收斂了剛剛的笑容,“嘖嘖嘖,真是讓我越發的好奇了,到底你那口中的‘萱綾’所謂何人?上次在父皇那裡亦是如此,一提到他,就好似你的人都變了似的。”
“莫不是什麼‘寵物’吧?”二皇妃猜測道,“現下這玩意很是得用,上次進貢,那使國之人便送來了兩隻捲毛小狗兒,聽說很討老祖宗歡喜。”
“莫要玩笑。”二皇子嗔了一眼,眉頭禁不住皺起,站起了身,走到了三皇子的身側,“我想,三皇弟定是會給予我們一個解釋吧?”
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到了三皇子的身上,就連剛剛還羞澀頷首的於蓮兒,現下亦是神色緊張的抬頭望來,娥眉緊鎖,嘴唇抽動,好似有欲哭之勢,讓人產生一抹憐惜之情。
“呵呵,”三皇子轉身走回了臥榻旁,漂亮的一旋身,輕坐了上去,徑自端起了茶盞,抿了兩口,這才不緊不慢的回道,“再過個幾日,她將正式成為我赫連家族之人!”
“什……什麼?”莫名其妙的話語,讓在場的人浮想聯翩,“莫非你早已有了意中人?”
登時於蓮兒的身子微晃了下,幸好站在一側的小童及時將她穩住,然,臉色卻是早已蒼白不堪。
三皇子淡淡的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