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先生之言!”顏良聞言,點了點頭,如今他可不敢再胡亂出兵了。
就在此時,營外突然傳來一陣陣哀樂,顏良和許攸同時皺起了眉頭,張南面色一冷,厲聲道:“是何人喧譁!?”
“回將軍,是太史慈派來了部隊,正在營外吹奏哀樂!”一名守衛營帳的護衛在帳外答道。
“混賬!”顏良一拍桌案,見許攸看來,才壓住胸中的怒氣,沉聲道:“為何不將他們攆開?”
“將軍,不好攆,他們是來送我們將士的遺體的。”營外的護衛苦笑道。
什麼?
顏良皺眉看向一旁的許攸,卻見許攸皺起了眉頭,隨即看向他道:“應該是太史慈的使者,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規矩,不能破!”
旁人或許不知道太史慈的真正身份,但許攸作為袁紹身邊的高階幕僚,自然知道這太史慈的真正身份,而且此番人家是來送回屍體的,於情於理,都不好做的太過。
“讓他們進來!”顏良鬱悶的揮了揮手道。
“喏!”
一名將領答應一聲,轉身離去,許攸想了想,也站起來,揮手道:“開啟營帳!”
“喏!”
兩名護衛將營帳的門簾拉開,一股冷風攙雜著一股股腥氣撲鼻而來,讓顏良等人不禁皺眉,許攸心中卻是一沉,那些來人當中,仍舊有人不斷奏鳴哀樂,讓原本義憤填膺計程車氣迅速低落下來,甚至有些將士低聲的哭起來。
想起之前顏良跟自己所說太史慈的本事,許攸微微皺起了眉頭,依顏良所說,這種事,不太像太史慈這等人會做的,有人在太史慈背後為其出謀劃策!?難怪!
一名漢軍將領氣宇軒昂的在兩名護衛的帶領下進入帳中,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最終落在顏良身上,微微拱手道:“見過顏良將軍!”
這一次,在太史慈手上吃了這麼大虧,顏良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悶哼一聲,擺手道:“莫說廢話,太史慈叫你來,所為何事?”
“就是送貴軍陣亡將士遺體而來。”那將領微微頷首道:“我家將軍說,你我雙方,各為其主,沙場爭鋒,生死天定,然我家將軍敬佩顏將軍武藝,也不忍這些陣亡將士死後還要曝屍荒野,是以特命末將前來,歸還貴軍將士遺體,讓他們入土為安。”
“就這樣?”顏良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皺眉道。
“就是如此。”漢軍將領點頭道。
“現在將士們的遺體,本將軍收下了,你可以滾了!”顏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現在看到跟太史慈有關的人,他就心煩。
“末將告退。”對方也不以為意,插手一禮之後,轉身便要離去。
“等等!”那將領正要離開,許攸突然開口了。
漢軍將領聞言,皺眉看相許攸:“這位先生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當。”許攸捻鬚笑道:“只是我與你家先生多年未見,如今卻要在這戰場上相逢,實乃造化弄人,代我向你家先生問好,他日若能休戰,再把酒言歡。”
“這位先生認得我家先生?”漢軍將領疑惑的看向許攸,態度恭敬了一些。
“嗯。”許攸淡淡的點了點頭。
“不知先生是何名諱,我也好回報我家先生。”漢軍將領躬身道。
“你便說……”許攸想了想道:“南陽故人,他自會知曉。”
那漢軍將領聞言點了點頭,見許攸沒在說話,告辭離去。
“先生,那太史慈營中有你熟人?”顏良不解的看向許攸,皺眉道。
“是否熟人卻不知曉,不過這幾日來,這青州軍先是破我計策,而後又用計激怒將軍,如今更是以我軍將士屍體,亂我軍心,這實非太史慈這等莽夫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