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大漢軍隊的軍裝,拿著朝廷撥給邊軍的武器,皇甫家中飽私囊的本事,末將當真是望塵莫及呢。”
“徐晃,你休要含血噴人,我父對陛下之忠心,日月可鑑!”皇甫堅壽麵色一變,厲聲喝道。
“是嗎?”徐晃冷笑道:“你皇甫家的私兵,都敢公然將武器指向朝中大將,這份忠心,的確日月可鑑,可惜天氣不太好,日月沒能見著。”
“哼,你突然發難,焉知是否起了歹心?”皇甫堅壽梗著脖子道。
“放響箭!”徐晃冷哼一聲,也懶得再跟皇甫堅壽廢話,按照朝廷的規定,雖然允許世家養士,但公私一定要分開,而且一縣之縣尉、虎賁都尉還有廷尉都是由朝廷直接任免,而自己入城已經有一刻鐘的時間了,卻未見三部之人,恐怕這三部已經名存實亡。
徐晃作為護匈奴中郎將,平日裡是無權過問郡事的,沒想到皇甫家做的竟然如此猖狂,直接將臨戎三部給廢了。
“咻~”隨行一名親衛迅速彎弓搭箭,將一枚響箭射向虛空之中。
皇甫堅壽麵色陰沉的看向徐晃,眯著眼睛道:“公明兄莫要逼人太甚,你乃匈奴中郎將,無權過問政事!當心家父向陛下參你一本!”
“參我?”徐晃聞言冷笑一聲:“本將軍此來,就是奉了陛下詔令,否則如何調得動邊軍?”
什麼!?
皇甫堅守聞言,心中卻是一慌,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們父子在河套做的事,可有不少都是違背了朝廷政令的,難道陛下已經有所察覺?
“徐將軍!”就這會兒功夫,遠處皇甫嵩帶著一群家將急匆匆的趕過來,看著被徐晃親衛擒下的皇甫堅壽,皇甫嵩面色有些陰沉的看著徐晃:“徐將軍這是何意?”
“奉陛下之令!”徐晃扭頭看了李嚴一眼,李嚴微笑著站出身來,取出一道詔書,笑道:“詔令到日,擢升皇甫將軍為太尉,詔書到日,隨軍入朝,不得有誤。”
皇甫嵩面色一變,他不想回朝,他很清楚回朝之後,他要面臨的是什麼,當初離開朝廷,就是為了避免被捲入這場漩渦,而且從楊彪的書信來看,最近世家正在醞釀什麼大事,他是真不想被捲進去,但看樣子,天子似乎已經察覺到什麼,才會在這個時候,招他回朝。
看著李嚴手中的詔書,皇甫嵩眼中閃過一抹兇光。
“所有人,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就這會兒的功夫,一名年輕將領突然帶著大批官軍衝入城中,沒有多餘的言語,迅速佔領城門、城牆,一張張弩箭在城頭上架起,冰冷的鋒芒,將城中還在包圍徐晃的皇甫傢俬軍鎖定。
“這……”皇甫嵩面色難看的看向徐晃:“徐將軍,這是何意?”
“太尉明鑑,城中這些將士,非是朝廷兵馬,卻手持朝廷兵器,身披朝廷鎧甲,冒充朝廷軍隊,這……可是重罪!”徐晃冷冷的看向皇甫嵩:“末將雖然無權過問政事,但河套之地各縣駐軍,都受末將節制,如今出現大量朝廷編制之外的軍隊,末將有理由懷疑,有人蓄謀造反,必須予以捉拿,違抗者,當殺無赦!”
“這些……是我皇甫傢俬軍!護衛!”皇甫嵩咬牙道。
“數量過於龐大,而且這些私軍,有何權利執法,末將一路所見,這些人不但公然收取城門稅,更妄圖替代廷尉、虎賁衛之責,這又作何解釋?”徐晃冷聲道。
這……
皇甫嵩語塞,看著已經快速佔據各處要地,將皇甫傢俬軍從城牆上趕下來的邊軍,皇甫嵩不敢接話,這個時候,說錯一句話,徐晃就算不能殺他,殺皇甫堅壽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徐晃目光一掃,冷哼道:“還不都給我放下兵器,爾等真當朝廷律法是擺設不成,再有冥頑不靈者,皆殺無赦!”
“殺無赦!”城牆上,郝昭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