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施工的重要時期,而榆林水利局卻不見任何動作,任憑河道堤壩處於垮塌的邊緣而不去治理。不用說,這專項資金都被挪用了,至於用到哪了,那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這些都是之前留下的弊病,更是榆林的傳統,嚴寧可沒心思去管他。但是,眼下河道堤壩出現了危險,危及到了榆林數十萬群眾的安全,嚴寧可就不能不管了。在雙江剛一上高速公路,嚴寧就給王一飛去了電話,讓他通知水利局谷大郎拿著小河流域治理的申請報告,等著跟自己一起跑省去要錢。
“縣長……”沒一會,谷大郎一溜小跑下樓,看到嚴寧正在抻胳膊壓腿,規規矩矩的打了個招呼,然後站在一旁等著嚴寧問話。別人對嚴寧的狠辣那都是道聽途說,谷大郎可是有過親身體驗的。對嚴寧這個比他兒子大了不幾歲的縣長有著發自內心的畏懼。
這份畏懼可不是之前截留嚴寧在東海鎮的款項那點小事所帶來的,而是嚴寧在打掉魏老狼和李志所表現出來的狠辣所帶來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嚴寧作為榆林涉黑案件的幕後黑手,在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以後,逐漸地浮出了水面。作為徐軍的小舅子,谷大郎哪能沒聽說過,可是真真切切瞭解了整個事件的真像,在感到後怕的同時,也深深為自己的當初採取及時地補救而慶幸不已,書迷們還喜歡看:。
“谷局長,材料都準備全了嗎?司機來了沒。沒問題的話咱們這就走……”對於谷大郎的小心翼翼的樣子,嚴寧倒是覺得有些膩歪。至於嗎,自己還能吃了你嗎?不過,拋開谷大郎的貪婪性子不說,這個人倒還是有優點的,最起碼在與上級溝通感情,爭取資金上很有一套。在榆林有好事的人編了個順口溜說谷大郎是穀人友,穀人友,一鼓人就有。雖然有些戲謔,但也從側面說明了他在這方面所具備的能力。這也是嚴寧沒打算把他拿下的主要原因。至於貪婪的性子,哼哼,榆林哪個官員不貪,唯一的差別就是大張旗鼓的往口袋裡裝,還是小心翼翼暗地裡伸手要。差別雖有,性質都是一樣的。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司機也來了。老尚,過來……”聽到嚴寧詢問,谷大郎立刻做出了反應,轉過頭衝著大門口喊了一聲。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四十歲許的漢子跑了過來,看他跑步的架式,竟是端著小臂,不用問一定是部隊轉業的。
“局長,縣長……”老尚話不多,兩個詞,四個字,說完了就沒下文了,倒是個沉穩的人。這一點倒是符合領導司機的要求,任哪個領導也不會喜歡大嘴巴的司機。要知道司機是領導身邊最近的人,領導辦個什麼事,一般都避不過司機的耳目。若是司機不知深淺地把領導的**四下裡傳說,弄得路人皆知,一點秘密全無,那領導也就離下崗不遠了。
“尚師父。行,走吧……”嚴寧只是隨意安排谷大郎找個司機代駕,倒沒想到谷大郎對這事倒上了心,可見他能與省市領導處好關係,不是沒有道理的。
“縣長,這個,我跟您說實話。其實,小河流域治理的專項款早就打過來了。四月份縣裡急著發工資,被佔用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被我支付了歷年的陳欠。您看咱們再打著這個名義到省廳要錢,還能行嗎……”車子還沒跑出榆林城區,谷大郎就沉不住氣,對於嚴寧這不著邊的舉動搞的摸不準方向。想要提醒一下嚴寧這錢早就花沒了,又怕嚴寧翻舊帳,指責自己把專款挪為他用,最終倒黴的還是他自己,這心裡一直是猶猶豫豫的。眼看著汽車要上高速公路了,谷大郎實在扛不住了,這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現在說總比到了冰城再讓嚴寧大發雷霆的要好上一些,書迷們還喜歡看:。
“挪用了吧,我想也是,要不城南榆林河,東城河,還有花河的河堤都要塌了,還沒有一點動工的跡象,這錢自然是沒了。要我說啊,你這個水利局長當的不合格,這防汛抗洪不出事而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