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從房間裡慢慢地走了出來,一樣精緻白析的小團臉,一樣的白底藍花的小毛衣,一樣打著菲邊的小毛裙,俏生生的往哪一站,直讓嚴寧驚訝不已。
“嚴書記,這是葛小智,這是葛小慧……”嚴寧的表情盡收於虞玲的眼中,跟自己最初見到這一對俊俏可愛,有如瓷娃娃一般的雙胞胎的時候一樣,滿心裡都透著喜愛,可以說,這一對小蘿莉可愛的樣子,絕對男女通殺,老幼通吃,絕對能夠勾起任何人發自內心的喜愛。
“等一等,虞縣長,你這不是在給我擺鴻門宴吧……”一聽兩個小女孩的名字,嚴寧的臉頓時一沉,眉頭一皺,立刻打斷了虞玲的話頭,再沒有了朋友之間親密的調笑,取而代之直呼虞玲的官職,整個人像變了一個樣,換上了極具威嚴的一面。
在嚴寧的印象中,與葛姓唯一能夠搭上關係,除了在高牆電網之內憶苦思甜的葛成發外再沒有第二個人,恰好虞玲也是邊寧的幹部,那麼這兩個瓷娃娃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無論虞玲帶著這兩個小蘿莉到底有什麼目的,嚴寧都不準備跟她深入的談下去,事不可違,嚴寧犯不上因為一個葛成發去挑戰雙江一個派系的幹部,那樣做的話,無異於自毀前途。
“虞縣長,咱們是同學,也算是朋友,你若是找我聊天敘舊,我很高興;你若是有困難,想要找我幫忙,我也會盡全力去做。但是,若是涉及葛成發的案子,我想你找錯人了。這件事,已經定了性,我幫不了你,對不起,我先走了……”正如嚴寧所猜測的一樣,提起葛成發的名字,這兩個小女孩眼淚直在眼圈中打轉,而虞玲的臉也是青一陣紅一陣的,欲言又止,想要解釋一下,又在嚴寧充滿威嚴的面孔下硬是憋了回去,整個人再不復之前的精明與幹煉。
“嚴寧,請你讓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我相信,我接下來的話對你也有一定的用處。至於你能不能幫我,那是你的事,我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看到嚴寧翻臉要走,虞玲沒有了女人矜持,想也不想的一把拉住嚴寧的衣袖,望向嚴寧的臉上寫滿了哀求。
“虞玲,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更不是誰說上一兩句話就能把事情溯本還原的。說起來你在邊寧也算是了不得的領導幹部了,體制內烏漆麻黑的事情你見的還少嗎?既然事情已經出了,那就必然有他成立的理由,若是想翻案,又要有多少人為此承擔責任,他們會乖乖的等著你去掀老底嗎?你若是再反覆糾纏,又會牽涉到多少無辜的人,你想過嗎?”虞玲喊了一句嚴寧,說明她是在以同學的私人身份在和嚴寧對話,這讓嚴寧的心怎麼也硬不起來去拒絕她,其他書友正常看:。
但私人感情歸私人感情,同學情誼歸同學情誼。葛成發的案子雖然不涉及原則,嚴寧也不願意因為一個葛成發去碰觸一大批人的禁忌。官場之中,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強許多,既使不能多交朋友,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自己去添堵牆不是,那才是真正地政治不成熟的表現。
“人都沒了,還翻什麼案,翻了案又能怎麼樣,還有用嗎,人能活過來嗎?”提起翻案,虞玲一臉的消沉,兩行清淚不覺的滑下臉頰。兩個小女孩也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拉著虞玲的手,輕聲地哭泣起來,委屈地淚流滿面。
“你是說……”嚴寧有些不敢想信,雖然認定葛成發貪汙罪名成立,但髒款大都已經退了回去,他本人又坦然的承認了所有罪責,再怎麼嚴判也罪不至死。何況既使判了死刑,還要經過最高法院核准,這個過程,少說也得小半年,怎麼這才一個多月,這人說沒就沒了呢。
“小智,小慧,乖啊,不哭了,你們兩個先到裡面去玩,虞姨和嚴叔叔有事要談,一會再叫你們好不好……”或許害怕再去觸碰孩子脆弱的心靈,虞玲找了個藉口,讓兩個小女孩返回了裡間,兩個小蘿莉很乖巧,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