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好嗎?”
三小時後。
白蘇:“溫瀾……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特麼再給我提一次你對雌性過敏我打你一次!”
四個小時後。
白蘇筋疲力盡昏睡在大床上,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周圍的被子全團在她身上。
浴室關著門,溫瀾一邊叼著煙,一邊蹲在地上給白蘇搓小內褲。
裸露的上半身露出精瘦且爆發性極強的身材。
後背上全是抓痕,看起來花裡胡哨的。
旁邊智腦懸浮螢幕上還播放著之前葉里亞斯給他投放的影片。
影片標題:關於雌性垂耳兔交尾後的全身清潔護理和放鬆按摩指法指導。
“嘶啦”。
突兀的聲響在安靜的浴室裡格外明顯。
叼著煙的糙漢顯然僵住了,本就擰巴的眉毛越發深皺起來。
雖然就這麼巴掌大點兒小布料,但好歹是條褲吧?
怎麼這麼不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