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撇嘴，無奈的說：“我也不想替人辦事啊，被人命令的感覺難受死了，但沒辦法，是我欠人家的。”

“不過還好，殺了你之後，我和那人也就一筆勾銷了。”人情債是最難還的，她也是好多年才終於要還清，所以這次她不會放過姜晚。

姜晚心裡無語，心說你倒是還清了，可那是用我的命來還的。

女人似乎是不想多說下去，嘆了口氣，“別浪費時間了，找個沒人的地方咱們打一場吧，贏了你可以走，輸了……你就只能把命留下。”

“好。”姜晚沒有拒絕，正好她也不想在小區樓下動手。

兩人走出小區，往後面河邊走去，那裡晚上人比較少，真要是在那裡動手，也不會被人發現。

“我能知道你是為誰賣命嗎？”姜晚還是沒忍住問出口，雖然覺得對方告訴她的機率不大，但萬一呢？反正她看這個女人也不像是按套路出牌的人。

女人聞言，想都沒想就直接說：“京城姜家你知道吧？”

姜晚身體一怔，不敢置信：“姜家？是姜家讓你殺我？”

“嗯。”女人點頭，不懂姜晚為何如此驚訝。

好久，姜晚才回過神，咬著牙，繼續問：“所以你上次來找我，也是因為姜家？”

“嗯。”女人點頭，似乎對她來說姜晚已經是個死人，所以把這些告訴一個死人也沒什麼影響。

或者，她本來就想過要替姜家隱瞞，姜晚不問她就不說，姜晚問，那她自然也就說出口。

“可你上次為什麼沒殺我？”這個點，是姜晚一直想不通的。

女人沉默一下，這個問題似乎讓她猶豫要不要說。

姜晚見狀，故意激怒道：“該說的都說了，這有什麼不能說嗎？難不成你還會怕姜家不成？”

“我怕她？”

女人不屑，“那人只是讓我取點你的血，至於去做什麼，我沒問，也不感興趣。”

是的，她不感興趣，只是想盡快還完欠的債。

取血？

姜晚愣神片刻，隨即便有了猜測。

難不成是做親子鑑定？

可她那個父親不是應該很確定自己是他女兒嗎？否則這些年也不會找人教導她。

“那人……”

“你問題太多了。”女人打斷姜晚，對她那麼多問題感到厭煩，她是來殺人的，又不是來解答問題的。

姜晚乾笑，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最後一個問題。”

“那人是不是姜家如今的女主人？”這是姜晚的猜測，她覺得應該不是自己父親派來的，真要是想殺她，沒必要把她養大，早在當年有的是機會。

女人停下腳步，看向姜晚：“看來你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殺。”

姜晚笑著點頭，如果是那個人的話，她還真的多少能猜到一點。

看樣子，那女人是不想自己回到姜家啊。

也是，聽說姜家如今只有一個女兒，自己要是回去的話，豈不是會搶佔屬於她女兒的一切？

可惜，自己怎麼會讓她如願呢？

她不僅要回姜家，而且還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畢竟誰讓她報復心那麼重呢？

“可以動手了嗎？”女人有些不耐煩，她還急著辦完事去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