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也有過同樣的經歷啊。
我被監禁過兩次。
其中有一次也如你那時也如你一樣,帶著二十四小時的監聽器和定位器,足足長達五年。”
美人杏眼微瞪的驚訝樣子實在可愛。蛇尾自己就忍不住開始順著小腿上爬,在夏姬生氣前,霍諾森趕緊繼續講道:
“第一次是因為我和哥哥被墮落者反叛軍作為人質帶走了。第二次,則是因為我父親成為墮落者後,我和哥哥被聯邦局高度懷疑。”
墮落者體內有狂暴的基因,最終會成為喪屍一般毫無理智,只知道暴力發洩的狂徒。
墮落者和蟲族,一直都是獸人時代面臨的最大敵人和難題。而當他們的父親,聯邦軍的前元帥突然叛國,自願加入了墮落者的隊伍,且也成為了墮落者之後,他們兄弟二人在聯邦的處境就異常煎熬。
當時只有十六歲的哥哥已經加入了聯邦軍,因為過於優異的成績和天賦,聯邦局只是密切監視。
而他則是被帶上了項圈,二十四小時都被人監視動向。
曾經學校裡的貴族夥伴們同他一樣打鬧玩樂,然而當他成為墮落者的後代後,他的處境就發生了變化,成為了被霸凌的物件。
然而卻因為他的身份,他不能反抗,只能順從。
在那樣煎熬黑暗的五年裡,他學會了換上另外一張皮相來掩藏自己的內心。他當時發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擺脫這種處境。
只有經歷過同樣的煎熬才能明白,這一份自由有多珍貴啊。
夏姬趴在他的胸口上,出神地聽著男人講他過去的事。
明明是黑暗的過往,可是夏姬聽著聽著卻忍不住有些開心。
因為她知道,經歷了這麼多年這麼多人,終於有人能同她感同身受,也終於有人懂她理解她了。
夏姬主動仰起頭,輕輕咬了一口男人的喉結,不滿的瞪他一眼:
“那你還這麼監聽我。”
美人生氣依舊是那麼楚楚動人惹人心憐,霍諾森的蛇尾忍不住更向上了。
尾巴在那裙襬之中不住滑動亂擺,然而面上卻做一副無辜狀:
“沒辦法,那時候你身份存疑。
再說了,我都沒有讓別人去監聽你,騙子小姐,你的事可是我一手包辦,親力親為親自聽的。”
“那你有沒有趁此機會想一些壞事?”
這種事情,還要問嗎?
此時那向上過分試探的蛇尾已經彰顯了一切,男人陡然翻身,將纖細的美人緊緊纏繞。
蛇信子劃過她那纖細嬌嫩的肌膚,霍諾森的聲音逐漸暗啞:
“我不僅想了,而且後來你和我哥晚上夜夜在一起的時候,我還在,邊聽邊想啊。
尤其是那次我在門外,你和我哥在門內的時候,我都不需要再監聽了。”
他們蛇類最善於在無聲的時候捕獵,隔著一個薄薄的門板,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聲音隔著一層,更會無限放大,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充斥著最具有藝術性和誘惑力的畫面。
究竟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如他腦海中想象的一樣,她會完完全全接納自己作為一條蛇的獸型啊?
很快,男人就因為想過於惡劣的壞事而被錘了一拳。霍諾森雙手做投降狀,趕緊安撫起身欲走的美人。
“好好好,以前都是我不對,那我送你個禮物做補償。”
生氣的少女正緊緊抿唇,覺得無論送什麼禮物,她都絕不會給這壞種一個好臉色。
然而就在這時,夏姬卻忽然聽到嘎達一聲,原來是她脖子上的黑色項圈,被人用指紋解開了。
“從今天起,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