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艱難的爬起來,瞅見血糊糊的兩個大字,心臟都快嚇裂了,腦門的傷口更是痛不可遏,顫著聲兒道,“是環三爺的,自然是環三爺的,誰也不能佔了去!”
賈環輕笑,從袖管裡抽…出一方潔白的絲帕,仔仔細細擦拭手上的汙穢,另拿出一本書,沒事人一般看起來。教室裡只剩下他刷拉拉的翻書聲,足過了一刻鐘才有兩個學生戰戰兢兢溜過來,將半死不活的人抬出去。
“我的娘哎!嚇死個人了!”薛蟠憋得臉都紅了才敢放開呼吸,回頭看向寶玉,壓低嗓音道,“每天跟這樣的煞星住一塊兒,你能吃得下飯,睡得著覺?!”
寶玉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還難看。
親眼見證了賈環瘋狂嗜血的性子,薛蟠很為寶玉的前途擔憂,怎麼看,寶玉也不夠賈環一指頭捏的,又想到今日來學堂是為了教導寶玉龍陽之樂,省得他什麼都不懂惹怒了五王爺,白白錯過那麼大一座靠山,故而神神秘秘開口,“瞧你臉都青了,嚇得狠了吧?我有個法子能替你壓驚,走,跟我來!”說完把秦鍾、香憐、玉愛三人也一併拉上。
擠入狹窄的茅廁,薛蟠二話不說便將香憐拉入懷中,口舌咂摸,肢體交纏,很快就褪了衣裳探入股間,擴張起來。
秦鍾和玉愛早有了首尾,見狀只覺氣血翻湧、欲…火…焚…身,頗有些按捺不住。唯獨寶玉懵裡懵懂,清白的臉色逐漸變成緋紅,結結巴巴問道,“薛,薛大哥哥,你這是作甚?”
“你說我在作甚?男人跟男人之間,可比男人跟女人之間有趣兒多了!”薛蟠掏出自己腫…脹…紫紅的物件,一氣兒插…入香憐溫熱緊…致…的那處大動起來。
寶玉早開了葷,卻只知道男女之事奇妙無窮,並不知道男子跟男子也能交…合。且香憐嫵媚的表情那般動人,壓抑的呻…吟…銷…魂…蝕…骨,勾得他渾身發燙不能自抑。
秦鍾跟玉愛受不住了,見寶玉下邊也起了反應,相視而笑便纏磨上去,一個含嘴唇,一個解褲帶,忙的不亦樂乎。
寶玉手腳發軟,心臟火熱,任由他們施為,漸漸也得了趣兒,把先前的恐懼、迷茫、自卑全都丟了個乾淨。
五人太過忘情,聲量不知不覺拔得高了,竟把幾個過路的學生引來。其中一個名喚金榮,原是薛蟠的老相好,近日裡被甩了正是不忿的時候,從門縫裡偷偷一看,當即便不管不顧的嚷嚷開了。
五人嚇了一跳,正待穿褲子,門卻被人一腳踹開,喊聲引來許多學生圍觀,更有金榮撲將過去,扯住香憐的頭髮廝打。
玉愛連忙躲到一邊。寶玉秦鍾拽住褲頭勸阻,薛蟠乾脆臉都不要了,光著下…半…身便衝過去捶了金榮幾拳。金榮原是家學裡的霸王,很有幾個仗義的朋友,急急忙忙奔過去助陣。
一群人廝打、謾罵、啼哭、哀嚎……鬧得沸反盈天。
賈環早有準備,搬了張長條凳吊兒郎當坐著,從兜裡掏出瓜子嘚吧嘚吧嗑了,看到精彩處站起來鼓掌叫好,那叫一個唯恐天下不亂。
趙國基聽得響動跑來檢視,嘴角禁不住抽了抽,無奈道,“三爺,等賈代儒來了便是一場大麻煩,不如趁亂走了乾淨。反正這場好戲你也看夠了。”
“你說得對,戲是好看,惹來一身腥便不值當了。不過,這五個人裡,就數賈寶玉的屁股最圓最白,像個大白饅頭。”賈環留下這句評語,甩袖子瀟灑的離開。
躲在他背後的賈蘭探頭朝人群看去,果然瞅見寶二叔露出一半白生生的屁股,確實像個白麵饅頭,忍不住放聲大笑,又連忙低頭捂嘴,心道環三叔這人不發怒的時候其實挺有趣兒的。
作者有話要說:別嫌棄我進度慢,這是一篇長篇,原本打算寫四五十萬字,但是現在越寫越長,劇情發展到這裡還沒抵達大綱的三分之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