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
賈環掏掏耳朵,優哉遊哉的走了。
一輛奢華的馬車內,薛姨媽不停掀開車簾朝外望,一副歸心似箭的模樣,薛蟠騎馬騎得累了,半道也爬上車,略歇口氣。
“你說這會兒那野種死了沒有?”薛姨媽幸災樂禍的問道。
“哪兒那麼容易死?姨媽不是說了嘛,不會當場要他小命,只杖刑五十,打得稍重一點,日後幾劑毒藥下去,慢慢熬死。”薛蟠擺手。
“哎,萬一老太太氣得狠了,當場叫打死了呢?”薛姨媽撫掌嘆道,“我說我要留下看戲,偏你妹妹硬把咱們拉出來禮佛!這會兒回去戲都落幕,還有什麼意思?”
一直默默不語的薛寶釵無奈開口,“母親你說的什麼胡話?畢竟是老太太的親孫子,怎可能為一個奴才就打死了?那哪兒是好戲,分明是家醜,叫咱幾個外